男人,自然會怦然心動,畢竟她們的小宛也不是曾經那個小丫頭,是時候紅鸞星動了。
可是她怎麼可以一動就動上了傳說中那個木頭,還是一個臉盲症記不住女人臉的男人,他該怎麼告訴丫頭別犯傻,別衝動,別因為一棵永遠都不會春暖花開的木頭棒子而放棄那整片綠林。
……
午後陽光璀璨的落在泊油路上,通往莫家大宅的那條環山公路,卻被一輛輛媒體專訪車圍堵。
莫家出了事,京城各大報社都在第一時間得到了準確訊息,可是他們堵得卻不是醫院外趨之若鶩趕來探病的領導們,而是堵在看似沒有主人鎮宅的莫家大院前。
排在專訪車前的是晉家老爺子的專車,從媒體方面得到的莫大少受傷訊息,本是準備去往醫院採訪一二,卻在臨行前得到另一則訊息,晉家老爺子怒氣衝衝的趕來莫家,只因今早在秦膳坊發現的那具女屍是前兩日晉老帶去宴會廳的秦歆秦五小姐。
一石激起千層浪,媒體那方面或多或少是知道一些秦家之間的恩恩怨怨,今天一聽說晉老浩浩蕩蕩的趕來的莫家,一個個便像是聞到了更多的新聞價值的味道,一湧而來。
莫家大宅鐵門緊閉,似乎並不打算給這位領導三分薄面,從記者出現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莫家沒有半分回應。
晉老從車內走出,面無表情般徑直走向宅子方向。
警衛例行公事般沒有過多的阻攔,可是這座鐵門並不是任人想推開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推開。
晉老吃癟一樣的拿起手杖狠狠的摔了摔鐵門。
記者見狀,一個個匆忙的按下快門。
“有人出來了。”記者看見院子一道由遠及近的身影,一個個探頭望去。
晉老雙眸不可抑制的緊了緊,瞪著來人的身影,沒有說話,就這麼目不轉睛的四目相接。
秦蘇對著身後的人點了點頭。
管家大步流星般將鐵門開啟,抱歉道:“老爺正在趕回的路上,晉老請進稍等片刻。”
晉老沒有動作,冷冷的一哼,“進去做什麼?難道莫家是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這些記者知道了嗎?”
管家苦笑道:“怎麼會呢?只是怕晉老累著了罷了,請進。”
晉老依舊沒有走動一步,相反則是轉過身,就這麼當著所有人記者的面擲地有聲的回答:“我倒要要讓所有人都看著莫家是怎麼徇私枉法的,各位記得現場直播,免得有人以權欺人,撤銷了這些事實。”
記者噤若寒蟬,不敢大喘氣的默默拍攝著畫面,現場直播他們可不敢這麼做,如果稍稍出了岔子,誰來做這個出頭鳥?
晉老重新折回來,雙手合掌握著手杖,目光灼然的瞪著臺階上默不作聲的女人,咬牙切齒道:“秦小姐就沒有什麼話需要給我解釋一下嗎?為什麼秦歆好端端的出去,會只剩一具屍體被運回來!”
“可能是壞事做多了,有人找她索命吧。”秦蘇簡單的回覆。
晉老冷哼,“還真是冠冕堂皇的一句話,我調查過了,秦歆是因為你的緣由才去的秦膳坊。”
“我更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去秦膳坊?”秦蘇反問。
“這還得問問秦小姐,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秦蘇垂頭,雙肩隱隱顫動著,她笑道:“誰都知道我與秦歆之間的水火不容,我如果要見她會選擇那麼隱秘的地方?”
“殺人難道還要光明正大的動手?”晉老漠然的上前兩步,顯得有些激動。
管家適時的擋在略顯焦躁的晉老面前,公式化的說道:“晉老請自重。”
晉老瞥了一眼擋路的男人,拎起手杖便一棍子將他推開,“秦小姐,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想我還是有那麼一點本事把整件事調查清楚。”
“晉老難道看不見我懷著孩子嗎?憑秦歆小姐的體力,我跟她單獨在一起,誰才是更有可能被橫著抬出來?”秦蘇咂咂嘴,從臺階上緩慢的走下,繼續道:“如果晉老懷疑什麼,儘可以找法醫鑑定,看看秦五小姐身上有沒有外傷,是被人先殺死了丟進火場,還是本來就是被燒死的。”
“就算她是因為火災的原因猝死,但也有可能是被有心之人弄暈了丟進去過後造成的。”晉老目眥盡裂,將生氣的模樣演的可謂是極其逼真。
秦蘇冷嘲熱諷笑道:“那這個人還真是有本事了,晉老要查儘管查,只是可別查來查去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什麼意思?”晉老緊了緊拳頭。
秦蘇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