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的能力,只能說陰差陽錯罷了。”
“我是不是還得感激你?”莫譽澤一口氣喝下大半杯咖啡,滿口的苦味痙攣了舌頭,他喉嚨一滑,液體就這般一路苦遍全身上下。
莫譽毅看著他眉間不由自主皺起的痕跡,伸手攔下他的動作,輕嘆一聲,“大哥,那件事我聽說了,你心裡有火,又何必這樣壓著。”
莫譽澤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拂開他的手,靠回沙發上,指尖若有似無的搭在杯麵上,苦笑道:“夜深了,你早點休息吧。”
莫譽毅沒有起身,依舊目不轉睛的注意著對方。
莫譽澤放下杯子,索性自己先離開。
“明天薛家有個宴席,薛老特意來了請柬邀請我們一家出席,我知道你可能會煩,但出去散散心也未嘗不可。”莫譽毅開口道。
莫譽澤停下雙腳,微不可察般點了點頭。
莫譽毅重新走回樓上,除夕夜,宅子外四面傳來斷斷續續的禮炮聲,大概快到零點了。
他推開房門,屋子有些微暗,原本早該躺在床上的身影卻不見蹤影,莫譽毅面色一沉,急忙掀開旁邊的衣帽間。
一股濃郁的食物清香隨著房門被推開的瞬間迎面而來,而女人正盤腿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雞腿。
秦蘇眨了眨眼,手裡還剩下一小半塊雞腿,她猶豫著看了看男人的臉色,最後,以著風捲殘雲的趨勢一口氣將整片肉塞進嘴裡。
莫譽毅心口一滯,自己的手只來得及搶回那根骨頭。
秦蘇尷尬的擦乾淨手上的油漬,故作如常般準備回房間睡覺。
莫譽毅拉住她的手,儘量的保持心平氣和,莞爾道:“蘇蘇你告訴我,這隻雞腿你從什麼地方拿來的?”
秦蘇思忖片刻,一本正經解釋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我還是要說,是這隻雞腿自己先來勾引我的。”
“……”
“我就路過一下了廚房,想倒杯水喝,然後它就蹲在桌子上以著一個風騷的姿勢挑釁著我,我身為一個大廚,是絕不容許被食物輕薄。”
“……”
秦蘇說完,徑直走向洗手間,隨後就這麼不假思索的關上門。
莫譽毅哭笑不得的被關在門外,手裡的雞骨頭險些被他捏成碎骨頭。
“咚咚咚。”半響過後,他耗不過這個丫頭的耐心,只得敲敲門。
秦蘇換上睡衣,重新折回他的視線,躺回床上,喝了一杯牛奶。
莫譽毅坐在床邊,將杯子放回桌面上,反覆斟酌過後認真道:“蘇蘇,我想我得再麻煩肖醫生給你看看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並不覺得我有什麼問題。”秦蘇半躺回床上,單手枕在頭下。
“你是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我覺得你吃的有點多了,瞧瞧你今天,你就不覺得你今天的行為有點怪嗎?”
秦蘇搖頭,“你覺得哪裡不對勁了?”她伸著手輕輕的滑過他的皮帶。
莫譽毅嚴肅道:“如果是以前的蘇蘇,是絕不會這麼誇張的在衣帽間私藏東西。”
“嗯,我也覺得這事不能這麼做。”秦蘇有意的將他的襯衫從皮帶里拉出來。
“知道就好,雖然我每天都盼著你多吃一點,可是我不想看到你像是不知道飽腹那樣不停的吃。”莫譽毅察覺到她的手的動靜,詫異的握住她已經解開了三顆紐扣的手。
秦蘇笑了笑,指尖從他外露的面板上不輕不重的滑過,或許是剛剛洗了洗手,指尖泛著微涼,貼上他面板的剎那,激的他情不自禁的一個顫慄。
莫譽毅扣住她胡亂動作的手,面色嚴肅,“我在給你說正經事兒。”
“嗯,我聽著,你說。”秦蘇不以為意的繼續替他脫著襯衫,可能覺得自己躺著有些不方便,索性坐起來,就這麼雙手拂過他的肩膀。
她的鼻息深深淺淺的落在他的耳畔間,有那麼一刻,莫譽毅覺得自己的鎮定頃刻崩塌,哪裡還顧得上那些大道理,被丫頭胡亂的行為過後已經春光外漏。
秦蘇將他的襯衫從肩膀上輕輕滑過,男人的膚色甚是誘人,就像是那炸制金黃的雞腿,從裡到外誘惑著人上去啃一口。
莫譽毅驀然一驚,秦蘇的嘴咬在他的肩膀上,牙齒輕輕磨合,有些微癢。
秦蘇成功的脫下他的襯衫,雙手從他脖子間滑過,一寸一寸的輕撫著,像似彈琴一樣,指尖摩挲過的地方留下一曲優美的樂聲。
莫譽毅扣住她的手,氣息微急,“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