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力,燈關有加強光線的用意,她能感受到千萬伏特下炙熱的光線落在皮肉上時那種灼燙感。
“孽障,還不快從這具身體裡滾出來。”強勢霸道的聲音從牆中再次響起。
秦蘇總算明白了秦鴻搞出這麼多玩意兒的用意,原來他是懷疑秦蘇中邪了?
“¥¥%¥%%%%%%¥¥¥¥……”男人的聲音伴隨著大悲咒的音樂徘徊在這方小盒子裡。
說實話,很吵,吵的秦蘇頭有些發痛。
秦鴻站在監控室內,緊張問道:“大師,您不是說只要唸咒,她就會出現那種很痛苦的表情,然後那個惡靈就會從她身體裡被釋放出來嗎?為什麼我怎麼也看不出她有一點變化?”
“不急,做法要平心靜氣,可能是裡面的冤魂不夠,等我施法再召兩具冤魂過來。”
秦鴻算著時間,如果在莫家找來之前秦蘇還是這個樣子,那他費了半天勁兒才設好的局豈不是眼睜睜的落空了?
秦蘇一定被什麼邪惡的東西俯身了,否則曾經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秦大小姐怎麼會突然間性情大變?
也怪他當時沒有發現端倪,他如果早點發現秦蘇的不對勁,怎麼會落到今時今日這地步?
不過如果現在他把秦蘇體內的那個惡靈趕走了,是不是她就會恢復曾經的那個模樣?
秦鴻滿目期盼的望著螢幕中未有半分異樣的女人,越發情緒不耐的眉頭緊蹙,“能不能加大一點施法力度?”
法師點頭,“那我就只有血祭了。”
秦鴻不懂他的意思,安靜的站在一旁。
法師親自進入密室,腐肉的味道在燈光的蒸發下更為濃烈,幾乎能把一個正常人給燻暈過去。
秦蘇面無表情得到瞪著身穿袈裟,一副偽裝成世外高人模樣進入的男子,神情淡然,毫無起伏,她倒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法師深吸一口氣,拿起一把小刀指尖有模有樣的在上面劃了劃,然後手起刀落在秦蘇的手背上劃上一道口子,血珠從破開的皮肉中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秦蘇目不轉睛的瞪著這個似乎毫無規法的男人。
男人額頭上密密匝匝的溢位熱汗,他站起身,還沒有唸咒就急忙跑出那間密室。
秦鴻蹙眉,“怎麼了?難道是那個惡靈功法比您高?”
法師尷尬的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解釋道:“做法不能太密集了,否則會傷到本體靈魂。”
“那什麼時候才能趕走這個惡靈?”
“快則一個小時,慢則半天時間。”法師鄭重道。
“不行,莫家只怕現在已經查到了地址,如果我們不能在他們趕來之前解決這個惡鬼,怕是我們都得成鬼了。”
法師深思熟慮一番,點頭道:“行,血祭已經開始,我馬上施法。”
秦鴻坐在椅子上,密室內女人好像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秦蘇頭很暈,屋內光線太強,幾乎已經到了烈日炎炎的地步,再者氧氣好像有些匱乏了,她張著嘴想要吸一口氣,而吸進嘴裡的都是腐臭的屍體味。
法師繼續喋喋不休的念著經文。
秦鴻瞧見已經低下頭意識渾噩的秦蘇,喜極道:“惡靈是不是消失了?”
法師睜了睜眼,挑眉望著螢幕中已經沒有了掙扎力氣的女人,心滿意足道:“馬上就要消失了,現在是重要部分,不能被任何人打擾。”
秦鴻對著身後的保鏢們使了一個眼色,“所有人都出去守著,不能讓任何閒雜人等進入。”
T市海關舊址,夜風習習,兩個保鏢坐在草垛子上無所事事的抽著煙,一人哭笑不得道:“起初我還以為二爺費盡心機把秦蘇給綁來是準備殺了她。”
“我越看那個法師越覺得像神棍騙子,你瞧見他的那個袈裟沒有?”另一人問道。
“是不是很像咱們前段日子買的新窗簾?”
“哈哈哈,對,對,就二爺對他深信不疑。”
“你說咱二爺是不是中邪了?”
“只怕是二爺才需要被施法一下,這兩天他總是神經叨叨的,是不是因為大公子的事受到了刺激才會變成這樣?”
“這事真的有貓膩。”
兩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噤,越發覺得這荒郊野外的有些陰風陣陣。
“我怎麼覺得我背後有人似的?”其中一人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知為何竟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另一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