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她站起身徑直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裴綺被眾多警衛攔著,她也沒有過多的喧譁什麼,就這麼站在莫家大門前,目光灼灼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鐵門。
鐵門徐徐開啟,秦蘇站於門前。
裴綺下意識的就想要過去,奈何警衛又一次未給她機會堵在她面前。
秦蘇道:“裴女士有話請直說。”
裴綺自嘲般冷冷一笑,“聽說今天的莫家很熱鬧,我就想過來看一看。”
“如果我是你,我想我會低調的離開,畢竟你已經輸了。”秦蘇從臺階上走下,似乎並不戒備這個滿身戾氣的女人。
裴綺雙肩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微微顫抖著,她笑的更為狂妄,“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如果走了,還怎麼看你們莫家隻手遮天過後的下場。”
“你覺得你有機會看到嗎?”秦蘇繞著女人轉上兩圈,“若問智慧,我想裴女士只適合做傀儡,若問膽識,我想裴女士頂多只敢躲在別人身後,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在我那個社會里,只有一個出場的機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人之所以活得累,一是無力改變自己的現況又不甘安於現狀,這也便是你算計一場過後只得狼狽收場的結局。”
裴綺咬了咬牙,“少跟我說那些胡謅的話,我裴綺玩Z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誰的肚子裡投胎。”
秦蘇搖搖頭,“輸了便是輸了,憑你現在說的再天花亂墜,你依然輸了。”
“……”裴綺扯開攔住自己的警衛,怒不可遏般衝上前。
秦蘇站在遠處,巋然不動的等待女人張牙舞爪的靠近。
只是她還沒有走出兩步,警衛的手又一次的將她壓制在地上,這一下,可就是全然的失去了往日的高貴。
“何必呢,何必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秦蘇放眼望去周圍許多領導的司機,一個個看好戲般興致高昂的盯著地上動彈不得的昔日女皇。
裴綺被蹭了一臉的灰,失去了掙扎,就這麼趴在地上。
“送裴女士離開。”秦蘇對著身後的管家道。
“在一回首間,我才忽然發現,原來,我一生的種種努力,不過只為了周遭的人對我滿意而已,為了博得他人的稱許與微笑,我戰戰兢兢的將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人的桎梏。走到途中才發現,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條再也不能回頭的路。”
女人的聲音略顯淒涼的迴盪在院中,隨後她跌跌撞撞的自己爬起來,不以為意的抖去那滿身的灰塵,自嘲般高高上揚著嘴角。
秦蘇有些看不懂她前後不一的態度,此時此刻的裴綺就如同被卸去了所有武器的孤獨武將,她有些悲慼的被敵人圍攻住,沒有了方才的針鋒相對,現在,她好像滿目只剩下絕望!
秦蘇還沒有弄懂她又打算做什麼,這個女人就像是失心瘋一樣毫無章法的衝出了人群。
弄的在場眾人一愣一愣。
所幸今天這場會議秘密召開,沒有通知任何媒體商參與,否則以裴綺剛剛那落魄的形象,只怕又得上一次頭條熱聞了。
只是事情似乎並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
裴綺最後是消失了,有人傳言她於當天離開了A市,也有人猜測她可能死在了什麼地方,畢竟這些年當政時,她處理事情兩種極端的風格早已是讓人憤憤不平,如今一旦失勢,想要默不作聲處理她的人也不在少數。
至於最後她的去向如何,莫家也無瑕顧及。
……
作為新任執行長上任的歡迎舞會,自然是全城轟動。
不止邀請了本國的名門望族,連國外眾多的元首也紛紛在邀請範圍之內。
施家作為F國目前最大的華商,又與莫家姻親關係,一出場,必然備受矚目。
記者的鎂光燈,將酒店前的那條紅地毯晃得異常的鮮豔燦爛。
施老與施老夫人相攜著走過地毯,對著各方鏡頭禮貌性的揮了揮手,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徑直朝著酒店大堂走去。
莫老注意到從電梯內走出的身影,作為自己的老丈人,雖說兩人有些屬相不合,但好歹也得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給對方三分薄面。
施老直接掠過迎面而來的莫老,喜笑顏開般直接走到莫譽毅身側。
今天的莫家二少穿著威風赫赫的軍裝,肩膀上那榮耀的勳章在燈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輝,當真是年少氣盛,英氣逼人。
莫譽毅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回過頭,對著老人頷了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