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知道秦三爺不會善罷甘休,連累你了。”
“不是秦家的事,我會給你解釋的,可是我們現在必須先離開,那個男人會追上來的。”
秦蘇鄭重的點了點頭,她剛剛似乎看見了什麼標誌,與那張軍裝圖片上的標誌格外像似。
不知為何,秦蘇的腳如同注入千鈞,停了停,她道:“我想起來了,他們是當官的對不對?”
莫譽毅不置可否,“是,他們勢力很大。”
秦蘇有意的避開兩步,抬起頭,目不轉睛的打量著他的神色,異常堅定,“他們跟你有關係對嗎?”
“是,他們是來找我的。”
“他們要帶你走對不對?”
“……”莫譽毅從未覺得她會這麼快看穿這一切,竟一時無話可說。
秦蘇看了一眼蒼穹上刺眼的陽光,他的沉默,不需要點破的答案。
“還會回來嗎?”半響過後,她開口再問。
莫譽毅上前兩步,拽住她的手,細細的摩挲她微涼的掌紋,“我不會離開。”
“莫二,我有些相信你說的話了,你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人。”你是跟太子爺一樣的人,身份尊重,身不由己,有太多的無奈,有太多的權勢爭鬥。
“秦蘇,你只要相信我說過想跟你過一輩子的話就可以了,我沒有騙過你,曾經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你一笑置之也罷,你深信不疑也行,重陽宴上你還記得你的笑容嗎?那是驕傲者應該有的自信,我從未懷疑過你會因為什麼而選擇放棄,就如現在你要學會相信我一樣。”
秦蘇緊了緊自己的掌力,感受到他越發擁緊的力度,低下頭,猶豫片刻過後,抬頭再道:“莫二,你真的是京城的名門望族嗎?”
“是,我是莫家二少,我有權有錢,秦家在我眼裡不過就是螻蟻。”
“重陽宴上江溢之所以會幫我,全是因為你對嗎?”
“是,我警告過他。”
“蘇啟山的突然離開,是你做的對嗎?”
“是,我請他去警所長住一段時間。”
“秦二爺會上門主動賠償,也是你對嗎?”
“是,我吩咐過江溢。”
“如果以後我遇到了另外的事情,你還會這麼徇私忘公處理對嗎?”
“是,保護自己的女人是身為一個男人應盡的職責。”
秦蘇看著他,從他的眉宇一路往下,直至看著他跳動的心臟位置。
皇宮大院,她當年還只是一個小廚子,雖然在宮宴上大放異彩,卻搶了當時御膳總司的頭彩。
師父說:“小蘇別怕,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那個臭小子他不敢做什麼。”
隔月,便傳出了御膳總司卸任歸隱的訊息。
那一年王府出事,老王爺中毒去世,便是由她親自下藥。
師父說:“小蘇別怕,食物這種東西本就有太多的相生相剋,誤食一兩樣致死與你無關。”
隔日,便傳出王爺誤食烏果暴斃的訊息。
她犯錯,他善後,師父一生未娶,只有她這麼一個不孝徒弟,每一年的宮宴過後,秦蘇都會在月牙亭看見一身白衫對酒當歌的男人,風華絕代,黑髮如墨。
可是最後她卻摔碎了那塊璞玉,“師父,我自願斷絕師徒關係,從此生死不見。”
“小蘇,如果苦了累了傷了痛了,師父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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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更,依舊三更。
☆、第六十五章 還要跟我玩嗎
長時間的沉默,會讓一個人的焦急等待變得愈發坐立難安。
莫譽毅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的面部表情,哪怕皺一下眉頭給自己一個有利的提示也好啊。
這樣的一言不發,似箭在弦上,發出去便不可收拾,不發卻又讓人惴惴不安。
“蘇蘇,你還想問什麼嗎?”莫譽毅主動開口詢問,試探性的問出聲。
秦蘇眸中一閃而過一絲惶恐,山谷中,男人騎著白馬昂首立在群山之中,空谷裡翱翔著兩隻飛鷹,蒼勁有力的鷹鳴聲震懾蒼穹,他牽起韁繩,獨自一人踏過綠地,顯得異常的落寞。
“師父!”秦蘇情不自禁的輕喚一聲,卻又猛地回過神。
莫譽毅聽見這似乎夢囈一般的聲音,詫異的捏緊她略帶顫抖的手,蹙眉道:“蘇蘇,你在叫誰?”
秦蘇心口劇烈的一扯,她倉皇的轉過身,“我想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