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而是秦蘇後面的那個男人。”
“您是說江市可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江麒不置可否,“不過叔叔這隻老狐狸肯定不會主動告訴我真相。”
“如果真如您所猜測的那樣,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選擇按兵不動,畢竟這些都是秦家自己的事。”
江麒搖了搖頭,再次呡上一口咖啡,“不,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您這話是——”
“秦蘇恨秦家,圈子裡都有目共睹,秦鴻這偽君子對她父親做的事,只要稍稍挑明,自然就會曝光,只是秦家在S市根深蒂固,以我們和許家兩家抗衡,恐怕扳不動它的根基。”
“我明白了,您是想利用秦蘇背後的力量剷除了秦家這顆毒瘤。”
江麒笑而不語,“開張那天,想必秦家一定會派人送去禮物,咱們也要順順行情,送點東西過去,讓這步棋開始走動。”
“我知道怎麼做,您放心,我一定保證不露聲色的解決乾淨。”
正午時光,陽光稀稀疏疏的從樹縫中遺落在地板上,一聲聲微不可察的腳步聲從走廊一頭蔓延到另一頭。
莫譽毅叩了叩門,似是怕自己突然的進入驚擾了裡面的主人,卻在進門的瞬間有意的加大自己的腳步聲。
秦蘇放下筆墨,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指著一旁的桌子,“都整理好了嗎?”
“嗯,陳媽出去看日子了,她說這一次一定要選一個黃道吉日開張。”莫譽毅湊上前,這是秦蘇花了一上午的時候才描繪出的屋簷頂梁,雕欄畫棟,金碧輝煌,像極了紫禁城的雍容華貴。
秦蘇見他遲疑,解釋道:“我記憶裡好像是這樣。”
“你為什麼要畫故宮?”莫譽毅不明道。
秦蘇詫異,“故宮?”
“這不是宮殿屋脊嗎?”
秦蘇點頭,“是。”
莫譽毅瞧著宮殿頂上的一輪若隱若現的明月,繼續道:“很難畫嗎?”
秦蘇洗了洗墨汁,搖頭道:“不難,都是記憶裡的東西,很清楚。”
莫譽毅也不過多幹擾她的全神貫注,安靜的坐在一側的凳子上,陽光若隱若現的落在窗臺上,她的指尖泛著淡淡的金輝,很漂亮,很纖長,忍不住的就像握上攥入懷裡。
秦蘇的手輕輕的抖了抖,畫上正中座於鹿角椅上的男人,俊美如斯,他喜愛那一身素雅的白衫,卻因為那一日是他冊封儀式後舉行的大宴,他穿上了東宮貴族之色,讓人不敢覬覦大紅蟒袍,英氣逼人。
莫譽毅看見那個男人的瞬間,只覺得危險,眼神犀利,那是王者與生俱來的不可忽視的氣場。
很真實的感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