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我要了,多少錢我都給。”
“等一下。”戚老回過神,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硬,他輕咳一聲,道:“還是走必要的流程為好,今天拍賣的畫裡沒有這畫的名單。”
“戚老這是什麼意思?”施老繃不住笑容直接否決,道:“這展會的規矩咱們都是懂得,什麼時候改了這一條當場的畫不能當場拍賣的理兒?”
“首發名單裡的確沒有……”展會會長舌頭有些打顫,他吞嚥一口唾沫繼續道:“畢竟咱們今天是內部展示,過兩日正是開園,屆時在場的所有的畫作才有機會拍賣。”
“看來這規矩的確是人定的,說改就改。”華老忍不住的冷冷諷刺道,“可別被有心人給破壞了,會長我可是眼巴巴的等著,你可得給我看好了,這幅畫要是少了一個角兒,我都拆了你這裡。”
言罷,華老領著自家夫人高傲的離開會場。
戚老冷冷的瞥了一眼那道身影,隨後,在場所有人似是被下了魔咒一般一個個放下狠話。
今天在場的畢竟都是上流社會的佼佼者,哪一個不是狠角色,哪一個不是說到做到的大人物?那種遇到心儀獵物想要攬入懷裡的慾望幾乎在所有人瞳孔裡濃烈燃燒。
秦蘇是隨著華老出了會所,走在兩人身後時,或多或少還聽見了華夫人的聲音。
女人道:“剛開始本來想消一消戚老的氣焰,卻沒有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早知道會這樣,我就應該偷偷的告訴會長我定了那幅畫。”
“C國這一次出了大手筆了,你難道沒有看到裱畫的用意嗎,如此紙醉金迷的畫面當真要用貴氣的飾品來裝扮,只可惜看施老和身後一群人的趨勢,只怕這幅畫價格不低。”
“這畢竟是C國定的價,豈是他們能改就能改的。”華老人不安的哼了一聲。
“這也就是難點了,這次畫展的C國負責人可是錢老,那個出了名的火眼金睛——”
兩人的聲音漸漸的被隱沒,秦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