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來便給人駕輕就熟的感覺。遑論那她人不及的細膩心思了。
比如此刻。不過短暫片刻;蘇塵兒已經從華以沫浮動的微妙神色裡摸準了對方的感覺變化,以極快的速度熟悉起對方的身體。下/手間;順暢得沒有絲毫滯/澀感。
仰靠在木榻上的華以沫,只覺蘇塵兒的指尖靈巧地遊走在身體/上,帶起陣陣酥麻;舒服得像是隨著波浪起起伏伏,讓人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來。
華以沫微微睜開眼,瞥見坐在自己腿上的蘇塵兒,一手撐在她身旁的木榻上,身子前傾,右手撫過她半敞而露的肌膚,不時輕捻打旋,動作溫溫柔柔,卻足以令人在體內激起千層浪。而低垂的眸光雖深得不見底,臉上卻依舊是沉靜如水。配著那緊抿的薄薄唇線,乍一眼瞧去,倒帶了幾分禁慾模樣。
見此,華以沫忍不住低低腹誹了句。果然在上面和在下面的姿態完全是不一樣的麼。
似是注意到華以沫的動靜,蘇塵兒懶懶地掀了掀眼,撐著木榻的手抬起,捋過散了半榻的青絲,動作輕緩地將鬢邊烏髮別至耳後,隨即又往前傾了傾身,貼近華以沫。
近看之下,華以沫才發現蘇塵兒的眼底染了些許清媚之色,唇色也依舊鮮紅潤澤得令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隨著前傾的動作,本就已經有些鬆開的褻衣衣襟便更加敞了些,幾乎能望見鎖骨下一抹雪白的起伏弧度,泛著白玉一般的溫潤色澤。而明明是如此春/意盎然的氛圍,襯著蘇塵兒那一臉平靜面容,產生的強烈反差不由看得華以沫的身子一熱。與此同時,隨著蘇塵兒手上動作短暫地停下,華以沫身體上的麻癢之意卻更加洶湧地沿著記憶的路線席捲而來。
同時襲來的還有無邊的空/虛與難/耐。
眼前女子卻似沒有察覺到華以沫的活絡心思一般,手心兀自柔柔地貼在她的腰際,聲音不疾不徐道:“你還未曾答我,這失了言,該要如何?”
華以沫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蘇塵兒春/光乍洩的衣領處,忍不住主動地伸手勾了蘇塵兒的脖頸,將她又往自己這裡拉了拉,直到蘇塵兒的臉只離了幾寸的距離。彼此的呼吸清晰地落在各自耳邊。
這麼一扯間,蘇塵兒的衣襟松得愈發厲害,裡面那件淡青色繡著一枝半綻蘭花的抹胸一覽無餘地呈現在華以沫眼底,恰到好處地包裹著一對形狀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