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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蘇塵兒聞言,斜了華以沫一眼,頓了頓方道:“還好。你若不敬酒的話,該會更好。”

華以沫輕笑:“既是喜宴,如何能不飲些?”

話說著,兩人已經穿過了幾桌宴席,遙遙地望見了一身喜衣的凌迦。

夕陽落在他身上,將那身衣服染得愈發鮮紅起來。

華以沫邁步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自己總是容易傾向於細描,比預計的進度要慢了。

唔,看來要加快些整體進度了~~~

ps:明天就要去學校了我摔!

淚汪汪……估計開學會比較忙,如果更新時間不穩定的話望諒解o(╯□╰)o

有時白天沒空晚上爭取補起。當然還是會爭取保持日更的~~~嗯,大概就這樣~~

☆、危機四伏(一)

風一嘯正對著華以沫這個方向;抬眼便瞥見了她,略微一怔,連忙招呼道:“華姑娘!”

華以沫點了點頭,來到了風一嘯和凌迦身邊,正待說話,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想必這位便是鬼醫了。呵;倒是百聞不如一見。”

華以沫聽到聲音,下意識地轉頭去瞧。

一張陌生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約莫三十上下的年紀;倒也俊朗得很,頗有一番味道在。對方一身玄青色衣袍;腰上綴著枚白玉,身姿挺拔。此時那雙眼睛正饒有興趣地望著自己,卻又深得不可測。

華以沫對這樣探究的目光有些厭惡;忍不住微微皺起眉來。

“這位是易遠易先生。”風一嘯見情形有些尷尬,緩和道,“易先生也是個大夫。”

華以沫不置可否地望了易遠一眼,便轉開了視線,望向風一嘯。

“不知華姑娘有何事?”風一嘯客氣道。

“我有幾句話想囑咐下新郎官。不知風莊主可借我一用?”

“自然可以。”風一嘯聞言,轉頭望向凌迦,卻發現凌迦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禁脫口關切道,“怎麼了?”

凌迦搖了搖頭:“許是喝多了些,無礙。”頓了頓,“那我同華姑娘離開會,有勞爹照看了。”

風一嘯點點頭,有些不放心地目送了三人遠去。

“新郎官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啊。”易遠忽然朝風一嘯道,“鬼醫行事莫測,風莊主這般放心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風一嘯長長嘆了口氣,“易先生對小女的病情瞭解頗深,我不急不行。”

“既如此,那易某也不便多說。風莊主自己留心些便是。”易遠瞥了幾人遠去的身影,淡淡道。

“多謝易先生關心。”

華以沫待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便停住了腳,轉頭望向凌迦。

“你考慮得如何了?”

凌迦一路行來,一直沉默不語,神色很明顯透露著掙扎。

“怎麼,這般難麼?”華以沫的聲音冷下去,“若是危急關頭,幾個時辰糾結人早就死了。凌公子,你不要不見棺材不落淚。”

凌迦低著頭,臉色有些灰敗。身旁的手攥緊了,又鬆開,復又攥緊。

耳邊依稀是逝世前師傅虛弱卻欣慰的聲音,他喚:“我的迦兒,你從來不叫師傅失望。接下來的路,便靠你自己了,師傅只能幫你到這。好好練武,將師傅的狂刀刀法發揚光大,然後娶個好媳婦過日子。”

只一回念間,風舞的容顏浮上心頭,溫柔地給自己整理衣襟,柔聲囑咐:“記得早些回來,喜袍已經做好了,等會便試試,看看尺寸如何。”那笑靨在燭火裡緩緩暈成一片暖黃色的光亮。

恩如山高,愛如海深。

世間最難是抉擇。

長久的沉默。

華以沫眼底浮上不耐,正欲開口,凌迦已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竟是通紅。

“我知道了。”凌迦的話從齒間蹦出來,沙啞得彷彿在石頭上磨礪而過,“如何廢?”

華以沫聞言,彎了彎唇角:“明日午時,你來尋我,我離開之前便將藥交予你。”頓了頓,華以沫瞟了凌迦一眼,不以為然道,“有法子總比沒法子好。若是當真這般下去,風舞身子耗幹了,你怕是連哭都沒地方哭。等會回去,記得收拾好心情,拜堂可不要露了陷。另外,在沒開始煉之前,不要洞房。”

言罷,華以沫不再理會,含笑轉了身,朝蘇塵兒道:“走罷。”

蘇塵兒略帶同情地望了凌迦一眼,思忖了片刻,方緩聲勸了句:“凌公子,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