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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做好手術準備!”

“知道了。”說完董翊楓和值班護士一左一右地跑開了。

急診裡一個女子正捂著右邊的肚子,蜷縮在推床上,滿頭的汗水已經打溼了她的髮絲。等董翊楓趕到時候,她痛苦地和護士據理力爭著什麼。

“怎麼回事?”董翊楓走上前問道。

護士看到醫生來了,也鬆了一口氣,往旁邊讓了一步,說道:“她不肯去手術室,說留了疤難看。”

“你是想丟條命呢,還是想留個疤呢?”董翊楓很直截了當地問床上的女子。

女了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下。她睜開眼看向董翊楓,只這一眼便再也無法離開了。“是你,真的是你!”女子閃著淚光,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董翊楓似乎也認出了眼前的女子便是引鳳樓的頭牌,凌月兒。看到她,他的心裡又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不過現在是人命關天,也容不得他多想什麼了。

“陪你來的人呢?”現在她和他的角色就是病人和醫生,再無其他。

“來了來了!”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子喘著急跑了進來,應該是侍候凌月兒的丫環,她揮了揮手的單子說:“我去交錢了。”

董翊楓走到床邊,伸手按了按她的疼痛部位,然後問道:“是這裡痛嗎?”

凌月兒臉上閃著紅暈,表情痛苦地點點頭。這個時候她心裡大概在想,能在這裡遇到他,她真要感謝這場突如其來的病。

“送手術室吧。”他吩咐邊上的護士。

兩名護士和凌月兒的丫頭一起推起推床往手術室走去,途中凌月兒還不時地偷看跟在一邊的董翊楓,他是她最好的止痛劑。她以為這一輩子不會再見到他,只是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到他,難道是她和他的緣分沒斷嗎?她想著他,心裡甜甜的,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手術室的門關上了,凌月兒的丫頭被擋在了外面,手術室裡,一切準備工作已經就緒,負責麻醉的醫生已經準備好針藥,準備做術前的麻醉。

“要給你打麻藥了,不用緊張,就是睡一覺。”麻醉醫生一邊在凌月兒手上找血管,一邊安慰她。

董翊楓已經穿上了手術服,做完消毒工作準備主刀了。“睡醒了還能再看見你嗎?”最後關頭凌月兒還不忘記問上一句。

董翊楓戴著口罩沒有說話,只是朝她點了點頭。一陣刺痛過後,藥水開始慢慢地滴入她的血管,隨著時間的推移,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依稀可以看到有護士走到她身邊,幫著脫掉她的衣服,然後,便沒有了然後。

從董翊楓在凌月兒的肚皮上劃下第一刀,到傷口縫合完畢,整個手術結束,僅僅用了短短的40分鐘。看著護士送凌月兒回了病房,董翊楓這才鬆了口氣。他扯下口罩和手套扔到髒衣婁裡,嘴裡大口地吸著空氣,可能剛才真的太壓抑了。

他擰開水龍頭,清澈透明的水潺潺地流出,伸過手去一股涼意鑽入心底。水流不斷地衝刷著雙手,腦中卻莫名地閃現出自己曾經買醉引鳳樓的那段記憶,那時的他頻頻地出入賭場和風月場所,他無底線的折磨自己,就是為了把自己變壞,讓父母深深地自責和內疚。如今想來那一段無比荒唐的日子,卻成了他生命中永遠也擦不掉的一個汙點。

他本能地搓了搓手,卻無意中觸碰到了手上的戒指,思緒一下子被拉回到現實中。他趕緊關了水龍頭,回身拿了一條幹毛巾擦了擦手。窗外已經是三更天了,正是漫漫長夜最難熬的一段時辰,不知道現在她身在何處,是不是一切安好呢?風兒敲打著窗戶,咚咚的響聲就好像女人輕柔的敲門聲,有那麼一瞬間他彷彿覺得就是菀秋站在窗外。他跑過去猛地開啟窗戶,外面空空如也,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吹亂了他的頭髮。

第四十章 尋覓失蹤 回城求救

清晨的第一縷晨光灑進了老莫的小院,木架子上的毛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小木屋的煙囪裡升起了一縷縷的炊煙,白色的煙霧繚繞在屋子的上空,為這林中的小院增添了幾份夢幻的色彩。

廚房裡,老莫早早的就起床開始了一天的忙碌,小鍋裡是熬了許久的米粥,已經淡淡地飄出了香味,只怕一開鍋蓋就頃刻間滿屋飄香了。大鍋裡蒸著的是用玉米麵做成的窩頭,金色的窩頭熱氣騰騰,不時散發著一股股誘人的清香,饞得在一旁幫著爹爹看爐火的小浪直流口水。

“等阿姨起來一起吃啊。”老莫看著兒子垂涎欲滴的樣子,只好先哄著他。

“快來人吶!快來人!”萃盈犀利的喊叫聲從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