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肌瘦的時候,寶蓮的這雙手依舊如此。
眸子倏然一緊,回憶起那些“往事”來她總是無法淡然。
寶蓮察覺到了她的變化,試探著問道:“姑娘,怎麼了?”
楚維琳沒有馬上回答,等了許久,才啞啞道:“你說,夏姨娘會病上多久?”
“不是說染了風寒嗎?大約也就……”話說到這兒,寶蓮自個兒就愣住了,連手上的動作都停下,眨著眼睛細細品了品楚維琳的話,喃喃道,“姑娘的意思是,夏姨娘這病不簡單?是因為薛媽媽的事……”
戛然而止。
寶蓮臉上一白,輕咬著嘴唇不出聲了。
楚維琳斜斜睨了她一眼。
寶蓮後背一涼,正思忖著如何應對。
“薛媽媽的事體,你曉得多少?”楚維琳冷靜發問。
她是讓寶蓮打聽過桂姨娘,但那日薛媽媽在章老太太跟前認下的事情,楚維琳只和陸媽媽說過,陸媽媽不是多舌之人,不會說出去,連寶蓮也不會說。
寶蓮趕忙退開幾步,跪下道:“那日姑娘和陸媽媽說事體,奴婢就守在中屋,多少聽到一些,後來又是半猜半蒙的。奴婢不是故意偷聽姑娘和陸媽媽說話的。”
歉意、誠懇,一樣不缺。
楚維琳往連線了西次間和中屋的繡了花開富貴的藕色緞簾望了一眼,沒有追究到底能不能聽見,抬手扶了寶蓮:“聽見了就聽見了吧,你是個曉分寸的,這些事體我們主僕咽在肚子裡就行了,切莫傳出去。”
寶蓮忙不迭點頭:“姑娘放心吧。”
說到了這兒,夏姨娘的病倒是沒有哪個再提了。
第三十四章 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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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楚維琳所料,夏姨娘接連喝了幾日藥,卻不見絲毫轉色。
反倒是章老太太,似乎是了卻一樁心事一般,病去了,靠飲食調養,精神也好了許多。
楚維琳一早過去請安。
今日楚維琮不用去書院,便來了頤順堂陪章老太太。
章老太太讓楚維琮坐在床側,親自考量學問。
楚維琳陪坐一旁,見弟弟答得頭頭是道,不由欣喜。
半大不小的男孩,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前些日子陸媽媽才改過的衣服這會兒又緊了些。
何氏從冬青手中接過清粥,稍稍散了些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