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婚事來,秦媽媽也就明白了,難怪寶蓮會避去外頭,原來是害羞了,秦媽媽搓著手,道:“奶奶安排的,奴婢放心,您還能委屈了她不成。”
楚維琳仔仔細細說了穆賢雲的家世,說了他久未成親的原因,也沒有避諱那克妻的流言,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媽媽。
在聽到克妻兩個字的時候,秦媽媽起先有些激動,她雖沒有說話,但楚維琳看得出來,她很著急,等聽楚維琳一一說完了,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您說的這個穆賢雲,奴婢也是曉得的,就在東大街上開著鋪子,聽說價格不算便宜,但東西不錯,幾代的老鋪子了,街坊們都說是個實在的生意人,”秦媽媽緩緩道,“那個傳言呢,奴婢原本也聽過的,整個東大街就這麼長,奴婢住得近,總能聽到些閒言碎語的。說起來,的確是洪家理虧,為了攀高枝退親也就罷了,偏還要倒打一耙。後來呢,那些流言傳得多了,也就越來越像那麼一回事了。”
楚維琳見秦媽媽心情平和,便等她繼續往下說。
“他親孃和繼母相繼過世,倒不是騙人的,”秦媽媽訕訕笑了笑,“奴婢雖然心裡有些虛,但這克不克的,誰又能說得明白呢。真要論起來,奴婢不還剋死了自個兒男人嘛。哎!”
楚維琳握著秦媽媽的手。
秦媽媽擠出笑容來,道:“奶奶覺得好,穆家那兒不嫌棄寶蓮,奴婢也就放心了。”
原本以為說服秦媽媽會費些口舌,楚維琳卻沒想到竟然如此簡單,興許就像秦媽媽自個兒說的,她守寡了,她知道那些傳言有多傷人,將心比心,也就不願意揪著這一點不放了。
要緊事說完了,秦媽媽便和楚維琳聊起了家常。
秦媽媽早已離開楚府,對常府的事情更是不瞭解,就只說楚維琳的事,她道:“奶奶,奴婢看哥兒活潑可愛,實在歡喜。既然已經有了哥兒,後頭的事情就別操之過急,多養養身子才好。”
知道秦媽媽說的是子嗣的問題,楚維琳臉上微微一紅,點頭應了。
秦媽媽怕說多了引得楚維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