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說“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啊。”
“我爹說,女孩子的胸和男孩子的不一樣,軟軟的,不可以隨便亂摸。”天河把雲天青的話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
“你!淫賊啊!原以為你爹是個儒酸文人,竟然教出你這種傻瓜,沒想到也是個胡言亂語之徒。”菱紗臉紅紅的。
聽到這裡,我實在是忍不住地大笑了出來。兩個人都被我的笑聲給弄得不知所措。菱紗這時也終於看到了我的存在。
看著我邊笑邊走過來,天河發揮不懂就要問的精神,撓著頭疑惑地問:“阿天,你在笑什麼?”
當然是在笑你了。不過我沒回答天河的話,而是對菱紗說:“你好,菱紗,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菱紗看我不像壞人,點了點頭。“在下易天,他是雲天河。你可以叫我阿天,我的朋友都是這樣叫我的(貌似我現在的朋友也就只有天河和地球的阿肆),至於他嘛,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向菱紗介紹我們兩個,不過這次我變乖了,沒有鬧出類似上次的尷尬場面。
“阿天,你怎麼會和這山頂野人在一起?”菱紗疑惑地問我。
嗯!用山頂野人這一詞來代表天河,我不得不說實在是太貼切、太有創意。
“我受傷被天河救了回去的。”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所以就沉默了。
菱紗看我沒再說下去,也識趣地沒有再問我,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喂!你一直說這個山洞叫“石沉溪洞”,是不是知道這裡的秘密?告訴我好不好?”菱紗轉而向天河問道。
“你是故意闖進來的?我爹說過,不能讓別人進到石沉溪洞。”天河聽到菱紗這麼問,突然嚴厲地大聲問道:“看來豬沒開機關,是你把機關開啟闖進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菱紗被他這麼一嚇,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嗯?!有殺氣!”天河突然戒備地望著周圍。
“喂喂喂~怎麼說的好好的,你翻臉跟翻書一樣?”菱紗試圖解釋清楚,“洞口那裡又沒寫不讓人進,我哪知道呀,你說對不對?”
“話不能這麼說吧……你、你到底想怎樣?”天河撓著頭,氣勢一洩,又變回了原先的呆樣了。
“這樣好了,我告訴你我來這兒的原因,你就說出你知道的秘密好不好?”菱紗加大力度鼓惑著天河,誰叫他看起來很好騙的樣子,繼續忽悠著天河,“這就扯平了,誰也不吃虧~”
“我——”天河正想說什麼,魁召出場了。
“噓為雲雨,嘻為雷霆。通天徹地,出幽入明,千變萬化,何者非我!”
一個鬼魅樣的透明東西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嚇了兩人一大跳。
“呀!這……這是什麼?!鬼嗎?”菱紗有些害怕地說。
“……不知道,難道殺氣是他發出的?”天河也是搞不清楚。
兩人同時看向我,或許我能給他們一個答案。
“我……我看他好像很兇,我們先跑吧!”菱紗看我搖了搖頭,建議道。
“為什麼要跑?我爹兇起來比他兇多了。”天河英勇地說,在他眼裡,可能也就他爹能夠讓他害怕吧。
“吾乃魁召,奉主人之命鎮守此地,凡擅自闖入者,令其立斃當場!”魁召面無表情地說著,然後向兩人攻擊來。
“立斃當場?!山頂野人,小心啦!”菱紗趕緊從身上取出她的武器——雙手短劍開始應敵。
天河也拿出木劍和菱紗並肩作戰。
兩人揮著劍打著魁召,但由於魁召速度快,所以打不到,即使是打到了,也因為魁召是符靈,不是實體,對於物理攻擊是免疫的,所以劍刺中他猶如牛沉大海毫不見效。
菱紗有些著急了,……不行,太厲害了……我心願還沒了,怎麼能死在這裡……還是和來路不明的山頂野人一起……
失神間,菱紗被魁召給打傷了。
“天河,用弓劍射它。”看到這,我也不能再袖手旁觀了,指點了一下天河。
天河看到菱紗受傷後,心裡也有些焦急了,聽到我這麼說後,趕緊搭弓上劍就射了出去。
我在他射出時暗中渡了一點元氣在劍上,劍立時光芒大作,向魁召飛了過去。劍射中魁召後,在魁召身體裡轉了一圈後,魁召立即化成一張符紙掉了下來。劍重新回到天河手上。
“……消失了?”菱紗有些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卻發現地上只有一張符紙,魁召卻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