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涵回頭看著他,笑得燦爛可人,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卻讓秦可修覺得有些冷。
“你覺得呢?”程子涵不答反問。
“難道你還想再爆他一次菊花?”秦可修猜測著。
程子涵白了他一眼,“一件事情做了兩次,再做第三次你覺得會有作用嗎?而且我看現在燕寒很喜歡被爆菊的感覺,我怎麼可能會滿足他?”
“那你想要做什麼?”秦可修又有些不解了。
“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陪我去一個地方。”程子涵故做神秘的賣關子。
程子涵帶著秦可修去了根雕師傅那裡。
小木屋的外面放滿了各種的樹根,都還沒有經過雕琢,裡面一點卻是有不少已經成型了的雕刻,一件件栩栩如生。
兩人順著小路走了進去,程子涵進門就直接在一張用紅木雕刻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
“林伯伯,我又來看你們了。”程子涵坐下便對著面前的三個老人家甜甜的說道。
這三個老人是三兄弟,林敬堂,林漢堂,林東堂。
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根雕師傅,只是根雕這種東西,會欣賞的人很少,他們又不願意到傢俱廠裡面去做雕刻師傅,便一直都隱居在山林裡面,程子涵也是一次無意之中發現了他們。
“子涵,怎麼那麼有空?這次又想要來要點什麼?”林敬堂看著程子涵,笑著問道。
他們無兒無女,所以就把程子涵當做了是自己的孫女一樣了。
“嘿嘿,林伯伯不要那麼真相,我來還真的是有事情找你們的。上次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有一種植物分泌出來的汁液,可以粘合世間一切的東西,我想問問那是什麼植物?在我們這裡可以找到嗎?”程子涵嘿嘿一笑,過去抱著林敬堂的手臂,好像個小女孩一樣撒起了嬌來。
林敬堂明顯有些驚訝,沒想到程子涵居然突然問起這種植物來了。
他想了想,才說道:“應該還有,但是估計很少了,想要找到的話,可能要到七村裡面的深山才可以找到。你要找這東西做什麼?”
程子涵沒有回答林敬堂,只是繼續追問:“那樹叫什麼?長什麼樣子?”
“我們管它叫黏黏樹,至於真正名字,我們讀的書少,並不知道。他們的樹幹是紅色的,樹皮爆裂開來,葉子好像青蛙的蹼一樣,這種樹很好辨認,只要你一眼看到了,就知道是它了。子涵,你問這個要做什麼?”林敬堂始終覺得有些不解,這種樹輸液很奇怪,只要一沾上,馬上就會黏住人的手,而且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可能分開。除非把皮切了下來,不然的話,就沒有辦法分開了。
以前小的時候,他們倒是經常會去拿這種黏黏樹的樹液來玩,有時候用樹枝沾一點,放到別人的椅子上去,便會把人家的褲子黏住,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要光著屁股了。
“七村麼?秦可修,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程子涵站了起來,皺了皺眉,想了想才對著秦可修說道。
不過一會兒她又回過頭來,看向林敬堂,“黎伯伯,你說那樹液不管黏到什麼都會粘住弄不下來,那我要用什麼去取那樹液?”
“哈哈,這個你還真的問到我了,當年小的時候,我們經常玩這個,每次被黏住了,都愁得不行。後面就開始研究,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不怕這種樹液,又可以捉弄到別人。
後來我大哥發現了,這種樹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枯萎,而用枯萎的樹枝來沾這種樹液,就不會黏上。然後我們還用黏黏樹掉下來的樹枝,做了一些小瓶子,你如果想要的話,就給你吧。還有,大哥當初用黏黏樹的樹皮做了些手套,用這個戴在手上,就不用怕那些樹液了。”林敬堂倒也不藏私,直接就把東西從小箱子裡面翻了出來,交給了程子涵。
“謝謝了。”程子涵歡天喜地的接了過來,拿著東西就帶著秦可修離開了。
兩人開著車進了七村,便直接上山了。
七村基本都是大山,這裡的人口很稀少,因為不屬於旺城,而是屬於三穗,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開發。
說起來,三穗對於自然環境的保護,比起旺城要好的多,也重視的多了。
兩個人進了山裡,一路順著小路攀登,因為山太多太遼闊了,想要找到那黏黏樹,實在是困難。
兩人在山裡走了半天,天都要黑透了,還看不到黏黏樹的影子在哪裡。
程子涵走的累,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根上好像小狗一樣吐著舌頭,大口大口的喘息。
“程子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