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汪紫菱很快又覺得自己不用怕這個姐姐了,反正自己已經嫁出去了,不看姐姐的臉色也不看媽媽的臉色了。
“不管我是以什麼身份回來,都是要問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爸爸?”
“為什麼要這麼樣對爸爸?怎麼對爸爸了?是沒給他吃還是沒給他穿了?還是怪我沒給錢他去養他的情人 ?'…'哼!汪紫菱,以後有事兒打聽清楚了再上門,不要被人攢多了幾句就來了。以後你要來,要是以外嫁女的身份,以我汪綠萍妹妹的身份上門來,好聲好氣地聊聊天,我們還會好好招待你,如果你還當自己是汪家的人,還以為自己能夠對汪家指手畫腳的話,就趕緊斷了關係,你當初在汪家也沒有表現多好,現在怎麼就想要出頭了?”
汪紫菱的臉上是一陣哄一陣白,汪綠萍的嘴巴是越來越毒了,汪紫菱現在只有這樣一個想法。
待汪紫菱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已經說不出口了,對於汪展鵬在外面養情人的事兒,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清楚。
這個時候她心裡也覺得古怪極了,她不喜歡媽媽,說實話,媽媽遇上了背叛,她應該幸災樂禍,可是想到汪展鵬是背叛的這個家,連著自己一起被背叛了,她就高興不起來了,要是爸爸在外面亂搞,搞出個什麼弟弟妹妹,豈不是家產越分越少了?
汪紫菱咬了咬唇,道:“就算是那樣,姐姐也不應該那樣對爸爸。”
越說底氣越不足。
汪綠萍道:“如果他迷途知返,我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一樣做著富貴閒人,開著他的書廊,如果要我幫他養情人還要養情人的侄女,我是萬萬不肯的,汪紫菱,如果你還是汪家的女兒,你就應該有點氣性,這點子氣別對著我發,對著爸爸去,我想你應該和我一樣憎恨背叛,而且永世不會原諒!”
聽到汪綠萍最後一句話,汪紫菱不由得心裡一抖,急忙道:“那是當然,我剛開始不是不知道事情的緣由麼?”
汪紫菱也學滑頭了,汪綠萍想。
汪紫菱氣勢洶洶如老虎而來,又軟綿綿如花貓而去,大家就更加覺得汪綠萍厲害了,這麼年輕的女孩家,管著那麼多產業,還能夠輕而易舉將妹妹收拾得服服帖帖,真是不可小瞧。
汪綠萍和季婉秋才不管這麼多,只要自己日子過的順暢,管別人怎麼看,而且那些說三道四的,都是那些閒的沒事磕牙的,不少人都是嫉妒汪綠萍罷了,而且明眼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汪家的產業恐怕是要隨著汪綠萍出嫁的,娶了汪綠萍的人家倒是賺了,可是再想想汪家的另一個女兒汪紫菱,這高下立見啊。
楚家自然也聽說了這個,頓時楚家人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心裡懊悔的很,人家舜娟說了兩個女兒的嫁妝是一樣的,怎麼就相信了呢?
季婉秋這小日子本來還悠閒地,沒想到楚家人就找上門來了。
心怡說了幾句題外話,便直奔主題問了嫁妝。
季婉秋道:“這事兒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心怡頓時說不出話來了,總不能說自己是聽了幾句閒話吧?
季婉秋也知道肯定是閒話,挑撥的話了,道:“這件事早晚要說開的,今天我就和你說清楚,嫁妝是嫁妝,產業是產業,到時候綠萍出嫁,產業不算是嫁妝,但是她仍舊帶著走,我們兩口子沒有兒子,不交給女兒交給誰?交給女婿?我是一萬個不相信的,萬一人家黑心眼的把我女兒給甩了,帶著我的產業找新人去了,到時候可是後悔莫及了。所以以後綠萍的產業就是她的,婆家別想動一分,以後要如何處置,也要看綠萍自己的意思。”
一席話說得心怡是老臉通紅,說不信任女婿,不是隻有自己的大兒子是汪家的女婿麼?這麼說的好像是說楚濂不可靠一樣,活生生的打臉啊,不過季婉秋確實是在打楚家的臉。
心怡努力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道:“既然綠萍有,那紫菱是不是也要有?”
誰知季婉秋這臉色就變得奇怪起來了,咕噥了一句,心怡沒聽清,還是豎著耳朵等季婉秋的回答。
季婉秋道:“其實牽涉到一些事情,我也不好跟你說,不過紫菱的待遇肯定比不上綠萍就是了,還請你理解,每個家裡都有些秘密,你說是嗎?”
季婉秋就是要說的雲山霧罩的,讓這老婆子去猜,省的心思還在打汪家的產業上。
心怡當然不甘心了,這樣子糊弄,她又不是三歲小孩,不過季婉秋也會打太極,不一會兒心怡是邊都沒摸著,心有不甘恨恨不平地走了。
汪綠萍出現在季婉秋身後,從窗戶看著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