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泰找了一個一個月要十五兩銀子的院子,雖然莽古泰還是覺得貴了一些,但是想到新月和努達海都沒受過什麼苦,狠狠心和屋主談好了。
等到新月來到新屋子的時候,頓時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院子裡長著草,而且這院子還不是兩進的院子,別人一進門就能夠看到正屋的門,有一種被人看光光的感覺。
新月不爽,努達海卻覺得不錯,至少四個人能夠伸的開手腳。
莽古泰道:“我找了好些日子才找到這裡的,這裡雖然只有一條小巷子出去,可是從兩邊走出去都是大街,很是方便,這圍牆我會讓人來修繕一下的,很快就能夠收拾出來的。”
走到屋子裡的時候,新月更加不滿意了,因為地上沒有鋪毯子也就算了,還有些不平整,尊貴的新月格格不知道,許多普通人家屋子裡的地板能夠放穩一張吃飯的桌子就不錯了,她還嫌棄人家沒鋪攤子不是大理石的。
新月在努達海面前是任性慣了的,道:“努達海,咱們要快點掙銀子去,換個住的地方,看這屋子裡都是黑乎乎的,住著怕不太好呢!”
新月當然不會掙銀子了,掙銀子的是努達海啊!
努達海自然道:“好!大夫說了,再過些日子,我就能夠出去了,到時候我會掙許多銀子回來,咱們重新找個地方住!”
外面莽古泰和雲娃聽了很是無奈,這兩個人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以為銀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來的那麼容易?
莽古泰心中當然更加不爽快,想他本來是端親王身邊的一等侍衛,是極為受端親王信任的,所以端親王才把自己的兒女交給了他,現在王府的一等侍衛淪落到天天出去打零工掙幾個銅板過日子,真是憋屈。莽古泰不由得想,要是自己當初沒有跟著新月走,而是留在克善世子身邊,那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一等侍衛,每個月都有十幾兩銀子的固定收入,另外還有大把的灰色收入,哪裡會像現在這麼憋屈?
莽古泰不由得看了看雲娃,當初為了這個女人自己選擇了跟著新月不知道是對是錯。
這邊幾個人的日子是慢慢地走向了悽風苦雨,而季婉秋那邊是慢慢的走出了努達海和新月兩個人給大家造成的傷害,大家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也決定看開一些了。
老夫人在季婉秋母子三個極力挽留之下留下了,因為克善說,這事兒是他姐姐新月造成的,如果老夫人要離開,那他也沒有臉面住下去了,到時候要走他先走。
現在新月和努達海是自立門戶了,可是太后也沒說讓克善離開啊,所以克善還在這裡住著,而且還是住在望月小築。
克善都要給老夫人下跪了,老夫人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了,自然不會受克善這個禮,老人見人家都那樣子說了,也沒辦法,便留了下來。而且她的孫子孫女都在議親,她不看著一些也不放心。
過了三天,睿親王府果然來提親了,讓不少準備看好戲的人失望不已,本來以為威武將軍府鬧這麼一出,睿親王府瞧不上珞琳了,沒想到人家高調下聘了,睿親王妃親自帶著人來了,老王妃身份在,不好前來,王妃卻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了。
剛開始睿親王妃是不太樂意,可是和季婉秋接觸多了,和珞琳打交道多了,再想想老王妃的話,覺得珞琳確實是比較適合自己的兒子,珞琳雖然性格跳脫,但是在理家事上一點都不含糊,以後會是一個好的賢內助,而且這樣沒有野心的人做兒媳,就不會盯著王位看,免得兄弟離心家裡不和。
看著彩繡輝煌春風滿面的王妃,季婉秋心中感動不已,這幾天就為珞琳這事兒提著心,現在終於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雁姬啊,我帶了四個媒婆來,這是聘禮單子,你可以派人去查查。”
季婉秋將聘禮單子交給驥遠,道:“我沒想到王妃會親自上門來。先裡面坐吧!”
王妃一邊往屋裡走一邊道:“嗨!還不是因為不放心?在王府的時候,豪泰那小子跟傻了似得,整天嘿嘿著一張臉,別人跟他說什麼他都不怎麼注意。”
季婉秋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
四個媒婆都是巧舌如簧舌燦蓮花的,把珞琳和豪泰兩個人誇得是天上僅有地上全無,季婉秋幾乎都快相信兩個人是前世姻緣了。
忙活了大半天,又擺了好些酒席,到了快黃昏的時候才散了。
還好努達海的那些親戚給面子,都來了,驥遠現在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他們當然是巴結上來了。
這樣子珞琳的事情算是定了,就等著嫁出去了,季婉秋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