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過來看看……”
豪泰給季婉秋行禮,不見一絲扭捏,好小子,臉皮怪厚的。
季婉秋沉著臉看著珞琳,珞琳更加惴惴不安的,這次豪泰是私自上門來的,說是怕珞琳一個人害怕,珞琳心中是甜蜜無比,可是這樣子也算是不規矩……
“珞琳,你怎麼能夠這麼做?額娘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珞琳麻溜兒地跪下,道:“額娘,珞琳知錯了,下次不敢了!”
見珞琳跪下了,豪泰也緊接著跪下道:“夫人,不是珞琳的錯,是我的錯,珞琳本說家裡沒有長輩,驥遠也不在,不讓我進門的,是我翻牆進來的……“
季婉秋憋住笑,道:“我教訓我的女兒,你別插嘴,珞琳,額娘怎麼教你的?啊?有讓你和客人說話不給換茶盞的嗎?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額娘沒教導你規矩呢!”
珞琳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到季婉秋含著笑,才知道自己被額娘耍了。
豪泰急忙替珞琳開脫道:“不是珞琳的錯,是我喜歡和涼茶,所以一直讓放晾著,不換新茶。”
季婉秋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了,珞琳又羞又惱,豪泰看看珞琳右看看季婉秋,摸了摸後腦勺,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夫人,過幾日我就帶人上門來提親了啊,您要給點面子啊!”豪泰走之前還不忘叮囑。
豪泰走後,母女兩個終於沒了輕鬆的心情,珞琳的臉也垮了下來。
“你阿瑪的事情你知道了?”
珞琳悶悶的點點頭,剛聽說的時候是很震驚,現在只有滿腔的怨憤了,阿瑪怎麼能夠那樣,新月怎麼能夠那樣,兩個人真是自私!”
季婉秋拉住珞琳的手道:“這是你阿瑪的選擇,額娘也沒辦法,好在皇上和太后娘娘沒有怪罪咱們府,雖然是摘了威武將軍府的匾額,卻是對咱們府影響不大,大不了以後你哥哥再掙回來就是的。額娘唯一擔心的是,你和你哥哥的親事……“
珞琳羞答答的低下頭,道:“額娘應該擔心哥哥才是。”
季婉秋道:“你這丫頭,事兒還沒成,你的心就飛過去了!額娘白養你十幾年了!”
珞琳急忙一把抓住季婉秋的手道:“額娘,珞琳才沒有,我心裡只有額娘!”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季婉秋還是覺得女大不中留啊,留來留去留成仇。
驥遠回來的時候卻是憤怒的很,但是一直努力隱藏著,不讓季婉秋和珞琳發現,季婉秋哪裡猜不到他的遭遇,肯定是努達海拒絕了,還說了一些殘忍的話。
“驥遠,額娘沒辦法讓你不在意你的阿瑪,可是你也不要對自己太苛刻,這一切都是你阿瑪自己選的,自己找的,就算是現在這般對你,也是他的錯,日後後悔的也是他。你何必如此憤懣。“
“額娘,我只是覺得阿瑪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好歹我是他的兒子啊!還有那個新月!”說到新月,驥遠一副恨不得宰了人家的樣子。
“罷了,額娘勸不住你,額娘也是這麼來的,冷了心,就看得開了。只是你妹妹的好事要近了,你可不準給我擺著一副臭臉。“
“真的嗎?什麼時候?“驥遠頓時沒那麼悲傷了。
果然還是有些孩子心性。
“你呀!真是的。以後珞琳的事情可都要靠你了。豪泰說過幾天提親,額娘也不知道,只是如果真的上門來提親,也要準備著一些才是。“
看到驥遠終於走出來了一些,季婉秋也稍稍安心了一些,忙碌起來,很多事情就忘得快了。
季婉秋去和老夫人說了努達海的事情,而且讓珞琳和驥遠兩個人一起挽留老夫人,老夫人涕淚四流,捶著床將新月大罵了一通,狠狠地生了一回氣,又為努達海哭了一把,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季婉秋看著頭髮花白的老夫人,心中更是噁心努達海和新月,多少人為了他們兩個的事情吃苦,不說一府的人為了這個事情難過,就是前方的多少將士冤枉地送了命,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活該下地獄才是。
季婉秋這邊的氛圍沒多好,努達海和新月卻是在纏纏綿綿的。
“努達海,你受苦了,太后娘娘真是狠心!“新月眼含著淚花,無比痛惜的模樣,梨花帶雨的樣子更是讓努達海心疼不已,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新月了。
“月牙兒,別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沒事,不就二十軍棍嘛,太后娘娘只是想出一下氣,出了氣就不怪咱們了,不然咱們怎麼能夠像現在這樣好?”
新月點點頭,端過藥給努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