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俊之卻沒有將這個競爭對手放在眼裡,他的畫廊在業內已經有了一些名氣了,可以說是行業內的領頭羊,竟然敢把畫廊開在自己的對面,兼職就是找死。看來對手真的是不懂行情啊。
在家的時候賀子健的在家裡說起這個事兒。賀俊之表示不用放在心上。
季婉秋在一旁微笑著聽著,不置一詞,賀俊之輕敵才好,不輕敵她還真的沒那麼容易成功。
雲濤對面的畫廊就是季婉秋開的,她暗中進行的,這些年婉琳雖然只是個家庭主婦,但是私房也不少,婉琳肯定是想存著給女兒添妝給兒子應急的吧?可惜了,一雙兒女都站到了小三那邊,婉琳氣都要氣死去。
季婉秋將自己在清朝學的點心方子用上,許多都是現在失傳了的,再加上季婉秋自己的改進,這松林畫廊的點心是一絕,外面絕對找不到的,許多人就衝著點心也要上門去。咖啡這東西,季婉秋也研究過,在一簾幽夢的時候有機會周遊世界,也研究了咖啡,對於咖啡的產地品質以及進貨渠道等倒是清楚了不少,所以松林畫廊的咖啡不僅實惠,味道也更香醇。
置於畫廊裡面的話,季婉秋著實花了一些心思,拜訪了一些厲害的畫家,而且和畫家簽了合約,畫廊可以從賣掉的畫裡面抽成,抽成之後,季婉秋會獎勵員工部分獎金,這樣賣的多就賺得多,員工的積極性也調動起來了。
像雲濤畫廊那樣,所有的錢都歸畫家,畫廊無收益,員工怎麼可能會積極賣畫?可能這也是奶奶為了表現賀俊之不貪便宜的品質,可惜弄巧成拙了。在商品時代,你要是不創造收益,那這生意做得就沒意思了。
這些日子賀珮柔總是神色不佳,心情鬱郁,季婉秋猜得到,應該是和她那個叫江葦的男朋友吵架了,所以才這樣子的。
“珮柔,將你的男朋友帶回來看看吧!”季婉秋道。
賀珮柔頓時緊張起來:“媽媽!?”
季婉秋溫和道:“我看你最近患得患失的,一看就是因為感情的事情所困擾,所以媽媽想和你的男朋友談談。”
“可是媽媽……”賀佩柔本能地牴觸,雖然媽媽現在變溫柔變沉靜了,可是她還是怕。
季婉秋道:“你放心,我會心平氣和地和他談的,要是真的是個好男孩,媽媽也支援你,錢什麼的倒是其次,可是品行很關鍵,如果現在不確定他是良人,媽媽怎麼放心你和他來往?”
賀珮柔顯然有些不敢相信,不過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江葦果然和奶奶描述的那樣,不修邊幅,頭髮蓬亂,而且身上還有汽油汙漬。
“伯母你好。”
季婉秋看得出江葦的桀驁不馴,和他對有錢人的憎惡,這種人,季婉秋覺得他是心理不健康的,至少,是心態有問題的,如果這都不能夠扭轉,那她也有辦法將賀珮柔的心拉回來。
“江先生好,請坐。”
江葦坐下了,賀珮柔還釘在那裡,季婉秋道:“珮柔你先回房去,媽媽要和江先生單獨談談。”
賀珮柔磨磨蹭蹭地走了。
江葦看著季婉秋,道:“伯母,聽說你想看看我是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看出來了嗎?”
季婉秋不著急,喝了一口茶,道:“江先生常常我做的小松餅,還有這個奶糖紅茶,都是我親手做的。”
江葦有些驚疑,不知道季婉秋要做什麼。
“江先生是什麼人,我這麼一眼還真看不出來,我所知道的,只是江先生你沒有上過大學,是個汽車修理工,又是個文學愛好者而已。而且看你在我面前雖然說話聲音大,也不瑟縮,可是我看得出,你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江先生為自己的出身和現狀自卑,我說的是不是?”
江葦頓時臉漲得通紅,道:“如果賀太太將我叫來只是為了羞辱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季婉秋道:“如果是不是羞辱都分不清,你還怎麼寫小說,怎麼娶我的女兒?如果江先生還有一份心,就應該坐在這裡和我好好談談。”
江葦頓時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後坐在那裡不吭聲了。
季婉秋繼續道:“江先生與珮柔相戀,作為母親的我,有責任有權力給女兒把把關,哪個母親願意把女兒交給一個自卑又脾氣暴躁的男人 ?'…'自卑的男人沒有未來,脾氣暴躁的男人會有家暴,任何一個疼愛女兒的母親都會拒絕的,不是因為你沒錢沒地位,而是因為你本身的問題。江先生,我今天只是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如果你有心追求我的女兒,那你就應該有心奮鬥,我的女兒如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