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將禮都送了上來。
季婉秋掃了掃禮單,就覺得驚訝不已,這睿親王府的手筆還不小呢,瞧這武器,就有上好的弓箭佩刀,連什麼端硯都有,當然金銀珠寶之類的也沒少,這些禮物的總值算下來,可是不少呢!
“老王妃和王妃費心了,只是這麼重的禮,我們怎麼受得住?”
那管家笑眯眯道:“老王妃說了,夫人您儘管收下,只是一片心意罷了,以後兩家還要多多往來,這些禮也比不得兩家的情義重!”
季婉秋也知道這些王公貴族從來出手不凡,要是少了人家自己首先就覺得失了身份,便不再計較了,吩咐甘珠給管家和送禮的人打賞。
睿親王府的人走了,威武將軍府的人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老夫人有心想要問問怎麼回事,可是孫兒孫女都在,還有新月和克善兩個外人在,也就只好先忍著。
等到吃晚飯,老夫人就迫不及待把季婉秋拉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老夫人道:“上次新月格格和豪泰少爺的事情,不是咱們府上對不住人家麼,人家現在是什麼意思?”
季婉秋將老夫人屋子裡的人都支使了出去,讓甘珠在門口守著。
“老夫人,今日媳婦便跟你把事情說明白。”
季婉秋把太后想給新月和豪泰指婚的事情說了,也把睿親王府的態度說了。
老夫人頓時明白了,道:“那她們也有看在新月格格的面子上?”
季婉秋點頭道:“克善世子現在在皇宮裡學習,這上好的筆墨紙硯便是送給他的!”
老夫人緩緩地點點頭,慢慢地把事情消化了,道:“這可是好事兒啊!新月格格已經沒了阿瑪額娘,現在有太后做主,睿親王府的門楣,也沒有辱沒了她!”
季婉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點頭道:“是啊,話是這麼說,可是,媳婦擔心新月格格不樂意啊!”
老夫人驚詫道:“為什麼不樂意?新月格格年紀也不小了!”
季婉秋更加為難,也更加憂傷了。
老夫人追問道:“還有什麼事兒你瞞著老婆子我呢?”
季婉秋擦了擦眼淚道:“這事兒媳婦已經藏在心裡許久了,一直不敢講出來,現在媳婦只能和額娘說說了。”
老夫人看著自己能幹又賢惠的兒媳哭成這樣,頓時心疼了,道:“好了,有什麼事兒你儘管和我說,我這把老骨頭還是有點用的。”
季婉秋道:“這事兒您可不能告訴別人,最不能告訴的是老爺!老爺說不定會惱羞成怒呢!額娘,兒媳發現,老爺和新月格格有什麼!”
老夫人頓時震驚不已,自己那快到不惑之年的兒子竟然和新月格格有什麼!?自己兒子都能做她阿瑪了啊!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您瞧瞧,老爺是不是常常往望月小築跑?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多?現在老爺已經和我分房睡了!”
好吧,其實是季婉秋不願和努達海這個神經病睡。
老夫驚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季婉秋給人家撫了許久的背,老夫人才慢慢緩過勁兒來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兒!”
季婉秋紅著眼睛點點頭:“媳婦一直藏在心裡,不敢和任何說,就是怕給咱們府抹黑,誰都知道,當初是老爺主動請旨讓新月格格姐弟兩個住進來的。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說,兩個人早就有了來往了!”
老夫人想得更多更深更遠,要是兒子這事兒爆出來,別說兒子自己的前程,就是孫子好不容易得來的前程也要沒咯!老夫人是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好了,雁姬你也別哭了,這事兒有我在呢!如果努達海想看到我這把老骨頭死在他面前,他就給我繼續跟新月來往!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新月弄出咱們府去!”
季婉秋含淚點頭,有老夫人這句話就再好不過了。
第二日驥遠便去皇上身邊報到,太后那邊也按捺不住了,一直催著兩邊快些把事情定下來。
事情拖不得了,季婉秋只好去找新月格格。
老夫人得知了,便要求跟著一起去。季婉秋想著有個老夫人在,能夠倚老賣老一下也好,省得自己身份不夠,被新月給欺負了。季婉秋的性子是容不得沙子的,說不定當場就給回擊了。
兩個人來到望月小築,就看到新月格格正坐在床前對著那一樹的花發著呆,那痴痴呆呆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老夫人看了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