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的地方,並且段默言也總是以下次推託。
是不是因為這樣,段大哥認為她的舉動太過矯情了呢?其實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作女了?
氣氛變得異常尷尬,冉輝十分難堪,他覺得他的自尊被踩到了腳底下,甚至想立刻離開這裡,但他又非常明白,如果自己拉著蕭筱走了,也就意味著他們與段默言玩完了。
“怎麼,我說錯了嗎?”段默言冷冷加了一句。
終於不歡而散。
回到學校的冉輝不由埋怨起蕭筱來,“笑笑,段哥那樣的人,錢多的沒地方花,一千兩千對他來說算什麼?就是幾張紙!再說他是一番好意,你不僅不領情,還把別人給惹生氣了,結果還弄得我們自己難堪,何必呢?”
常常帶笑的甜美臉龐沒了輕鬆自在,蕭筱緊抿著唇不發一言,雙手緊壓著雙肩包的帶子,低著頭快步向前走。
冉輝踢了一腳旁邊的鐵欄杆,“嘖”了一聲,跟在她的後面。
蕭筱沒有回宿舍,而是繞了一個圈走到操場外圍的走廊上坐下,半天不說話。
冉輝在她身邊站了一會,實在忍不住,粗聲粗氣地叫了一聲,“笑笑。”
“……是不是這就叫所謂的差距?”沮喪的聲音自低垂的頭顱傳出,“圈子?階級?”門當戶對,上流社會,平民階級。以前她不認為錢會影響什麼,朋友的錢是朋友的,只要有心,不同圈子的人依舊可以成為好朋友。可是現實給她上了一課,沒有實力相當的資本,甚至連吃飯的地方都不一樣。她以為她可以和段默言平等地來往,但是實際上從一開始,他們就處於依賴的地位。
她不明白,現在她也不知道她的堅持對不對,不知道自己是堅持原則還是顯得小家子氣,又或者對段默言來說不接受他的好意比花他的錢更令他不悅,她現在什麼都想不明白。
“笑笑,”冉輝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你要明白,這個社會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平等。就算是在家裡,還有輩分的區分。”
蕭筱沉默了半晌,“意思就是段大哥就像家裡的長輩,你再怎麼想跟他交朋友,但還是要尊重他的輩分,我們之間始終是有隔閡的是嗎?”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