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血印,實際上便是對身體無用反而有害的離經之血。
他們聽著都覺得玄乎極了,可是卻又覺得好像挺有道理。
所有人心裡都有一個聲音——原來病還能這麼治!
其後,花想容又介紹了七情六慾對身體的影響。還有一些用神醫用言語刺激病人便能將人治好的案例,這些聽在這些醫生的耳朵裡,簡直就像是聽天書一般。
世界忽然變得好神奇。
一直到三個多小時過去,這些人還聽的意猶未盡,不過花想容也不準備再深入下去了,只說道:“好了,這些也只是我略微給中醫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真正要深入的學習,沒有十幾年是沒辦法出師的。針灸更是對中醫醫術的考驗,沒有學到家的可不能含糊就動用這個手段的。要知道人體穴位至關重要,針灸的時候輕一分重一分,其結果都不同,稍有差池,可是會要人命的。”
她喝了口茶,才又繼續說道:“不過,推拿卻是容易學一些的。掌握的氣血經脈之後,給一些外傷病人恢復的時候,也是有幫助的。不過想要學會,在這兒卻是不行了。今天時間不早了,講座就進行到這裡吧。”
一直到花想容離開了教室,裡面還是鴉雀無聲。
畢竟,今天得到的訊息實在太多了,他們得好好消化。
過了許久,才有人小聲的說道:“你說,她說的有效果嗎?”
“誰知道呢,不過聽起來好像挺有道理的。”
“是啊,聽起來好多病其實也根本用不著在手術檯上挨一刀,針灸配合中藥就能治好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也是少受不少罪啊。”
“不過,你們說那小姑娘有那樣的醫術嗎?”
“不知道,不過我反正對這個挺感興趣的。我覺得我最近晚上總是失眠心悸,而且臉色非常不好,在院裡查也沒查出什麼來,或許應該找那小姑娘去。說不定有用。”
“啊,我想起來了,那人可不就是國色天香的老闆嗎?你啊,如果失眠心悸,完全不需要讓她看病,上她那兒買一盆盆景放自己家裡,保證就好了。”
這話題一出來,又引起不少人的追問,“怎麼說,怎麼盆景也能治病了?這越說越玄乎了。”
“我可沒瞎說,這都是很多人親身經歷的呢。不少人都說,其實他們家賣的盆景是風水樹,都是經過剛剛那位花小姐加持過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風水樹?”
原本還在興致勃勃的討論跟中醫有關的話題的醫生,一下子就轉到了風水上面。
花想容從醫院出來之後,便直接打車去了店裡。店裡如今已經有好幾個店員在分工合作,看那氣象,倒是比原來好了許多。
海藍和楚雲暖現在也都在店裡,看到花想容過來,笑問道:“你這個大忙人,怎麼這會兒有空過來了?”
“剛從醫院出來,順道就過來看看了。怎麼樣,這裡生意怎麼樣?”
“我們這兒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啊,現在我們的產品在歐美地區都賣瘋了好嗎!”
雖然國色天香這個品牌沒有進行過排名,但是按照現在這種火熱的趨勢來看,也足以讓人傲然了。從前海氏雖然在國內算是化妝品行業的老大,但是算起來也就是中檔,根本無法想象,有一天自己參與打造經營的品牌能夠這般火熱。
接下來幾天花想容都是在店裡度過的,而實驗室那邊也已經引進了一些精密儀器。雖然進行整套的新藥研發裝置還是不夠,不過也足夠進行藥效藥理毒理方面的實驗計劃了。
但是,一個藥企研發出來的新藥,在經過新藥申報之後還要經過小試中試生產,並且透過三期臨床實驗,才能夠正式獲准生產進駐市場。
不過這個世界並沒有中成藥,不知道在週期方面是不是能夠鑽個空子。
畢竟,一個新藥從研發到臨床再到獲准上市,要經歷的週期實在太長了。
而花想容拿出來的新藥方子,在她的那個世界是經過了長期的篩選和實驗的。一些藥甚至已經算是家庭常備藥了,是以花想容覺得中間的一些過程還是能夠省略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小試中試生產的機器都沒有準備,現在也只能是花想容提供藥方並且自己手工製作一些藥丸,拿去給藥理毒理實驗室做藥效和長毒急毒實驗,一方面國色天香的盈利應該也能夠逐步嫁給實驗生產裝置給添置齊全了。
一個月之後,花想容將自己比照以前藥店買到的藿香正氣丸的藥效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