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的。
三個女人到了裡面,便開始嘰嘰喳喳的聊天起來。
很快便聊的投入,將陪伴她們的男士都忘到了腦後去了。這讓三位男士都很是無奈。
花想容看著剛進來的時候,那位煤老闆的臉色並不是很好,趁著這個機會花想容便問道:“海藍姐,是不是在來的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了?我看姐夫那臉色並不好。”
提起這個,海藍的臉色也跟著變得不好起來。
她恨恨的說道:“還能是為什麼?在我們來的路上,碰到李澤霖了。”
花想容臉色一沉,也知道碰到李澤霖當真是一件不太好的事兒。還不知道當時那李澤霖會怎麼鬧騰撒潑呢。果然,接著海藍變說了李澤霖那不要臉的作為。
當他看到海藍的時候,便直接朝著海藍奔了過去。
跪在海藍的面前,拽著海藍的小腿哭求著說道:“海藍,藍藍……我現在知道錯了,我知道你還是愛著我的,我現在改過自新了,我改了藍藍,我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兒了,求求你藍藍,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海氏,那個女人也已經拿了他的錢跟著別人跑了,而他原本自己名下還有幾處不動產,可是為了翻身他自己拉投資卻遇到了騙子,血本無歸。之後便一直抽菸酗酒,將自己弄的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在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就要這樣一路蹉跎下去的時候,卻又在這裡遇到了海藍。
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一下子跪在海藍的面前。
煤老闆擔心海藍受到驚嚇,隨行的保鏢將人拉開。
海藍與李澤霖隔著安全的距離,這個時候她才淡淡的說道:“李澤霖,我們已經離婚了,就在你聯合外人將還是吞入自己囊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是仇人。我現在看著你落魄的樣子,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我仁至義盡了。你現在若是再想纏著我,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李澤霖目光兇狠的瞪著海藍和她身邊的煤老闆,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說的這麼好聽做什麼?誰還不知道你?現在找到了新的靠山,你當然不需要我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
說完又衝著李澤霖罵道:“哈哈哈,不過是上了我不要的破鞋,怎麼?她的滋味兒非常不錯吧?”
海藍氣的臉上煞白,煤老闆趕緊安撫著她,目光森冷的看向李澤霖:“她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的。既然你沒有好好珍惜她,那麼她現在找到了真正能夠珍惜她的人,你就此滾開,我還能饒了你!”
煤老闆算是白手起家,但凡是白手起家的人,手上總不會那麼幹淨。而這位煤老闆,整個人也不會就如同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溫和無害。
那只是降低人們對他防備的手段而已,若是他當真是這般的溫和無害,早就不知道被人害了多少回了。哪兒用等到他賺到這麼一大筆家財?
最終自然是保鏢將那個人給弄走的。
聽著海藍將發生的事情說完,楚雲暖臉上氣憤極了,一拍桌子說道:“那個不要臉的傢伙!他怎麼敢?怎麼敢?!”
當初,她們只是讓李澤霖離開海氏就是了,並沒有趕盡殺絕。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如何不懂感恩,竟然還能夠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只要想起來,楚雲暖便覺得後悔極了。當初就已經一不做二不休。
別說是楚雲暖,就連花想容這會兒天也覺得後悔呢。
過了一會兒,花想容才上前拍拍海藍的背,順便將自己的異能順著她的經脈輸入到她的身體裡。不管怎麼樣,總是對胎兒有好處的。
花想容一邊輸入自己的異能,一邊小聲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不氣了不氣了。媽媽如果生氣的話,那麼生下來的包包就會變得不漂亮了。別生氣了,就當是自己出門被瘋狗咬了一口就好了。”
海藍笑著點點頭,說道:“我跟那樣的人生氣做什麼?放心,我沒生氣,因為不值得。”
“這就好。”
楚雲暖也說道:“你現在都是有人保護的人了,放寬心,我可還要做寶寶的乾孃呢。”
花想容也對著海藍笑了笑。
海藍點點頭,抬起頭根本不用搜尋,便找到了自己那位煤老闆的人,兩個人視線交融,煤老闆眼底是溫暖寵溺的笑容,叫海藍心裡一陣安穩。
三個人又聊了許久,直到這會兒客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場,三個人才漸漸收了話題。
距離典禮開始還有一些時間,而這會兒邀請的客人也都一個個陸陸續續的到場了。清歡看了眼時間,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