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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經被他抵在了陽臺的欄杆上。

喬莞腳底微涼,瞥了眼底下的風景,生怕掉下去,只能緊緊的抓著他。

“琅……”

他不發一語,一路從她的臉龐吻到脖子,又短又硬的胡茬時不時的刷過她的面板,帶來一陣麻麻癢癢的觸感。

而在接下來,當她發現他開始解她的衣服釦子時,整個人抖得更厲害了,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抽掉了骨頭軟做一團,腦袋裡也是空白一片。

“別怕。”他黯啞開口,薄唇在她的面板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她聞到他身上的煙味,手腳雖然發抖,卻仍舊堅定的說:“我沒怕。”

男人愣了下,將她打橫抱起。

很快,喬莞的背脊陷入了床裡,小旅館的床墊不算得柔軟,甚至可以說有點硬,但她卻無暇顧及這些,面對身上的男人,她滿懷虔誠的展開了雙臂,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可她等了那麼久,就為了這一日,能夠徹底的,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給他。

哪怕會疼,她也忍著,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還清曾經欠他的好,而在走的時候也能稍微好過一些。

可當他解開她最後一顆釦子,又突然停下了動作,垂眸凝望了她良久,只是伸手撫她的額,撥開頰邊碎髮一寸寸的親吻她,吻她的臉,她的唇……

海風吹響窗外的風鈴,直至胸前,傅天琅不動了。

他圈著她的腰,靜靜伏在她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面板,左臉緊貼著她的左心房。

“撲通撲通”的心跳在耳際迴盪。

喬莞垂眸看他,黑暗裡,男人呼吸低沉,就像一隻受了傷,正蟄伏於暗處的野獸。

他一動不動,她則更不敢動,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輕輕一嘆,所能想到的安慰就是伸手,撫上他的黑髮。

男人的頭髮並不像他這個人一樣冷硬,反倒格外柔軟濃密,那觸感讓喬莞聯想到小時候抱著的貓,也是這麼伏在她懷裡……

喬莞想了想,鬼使神差的抬手,就像當初給貓順毛一樣,一上一下的撫過他的發頂,並輕輕的哼起歌兒……

其實喬莞懂的歌很少,也不太記得當下流行的調子,而在她的記憶深處,最熟悉的永遠是那首:奈何橋,路遙迢,一步三里任逍遙……

後來幾年,每當喬莞想起這一刻,都覺得自己傻,不過傻就傻了,反正她本來就不聰明。

但也不知道是她的輕撫起了效果,還是那曲子能催人入眠,傅天琅的肩膀已經沒了剛才的僵硬,反倒漸漸軟了下來,呼吸也變得平靜而清淺。

一夜無夢的過去,在隔天早上,喬莞悲劇了……

被一座大山壓了一夜,血液不得流暢的後果就是她動不了了。

傅天琅自知有愧,直接抱著她去了浴室,伺候完她洗臉刷牙,又坐在床沿給她梳頭。

晨光有些淡,映著喬莞的臉,她像是沒睡好,白白淨淨的小臉蛋上一片倦容,最後一倒頭,挨著他的胸膛淺淺的打盹。

他沉默的給她理著頭髮,細細看她如玉一般的面容,很秀氣、漂亮,卻也如老人所說,這樣的喬莞頂多是一道上不得檯面的清粥小菜,論容貌,甚至及不上他曾經的女傭……

傅天琅看了她許久,最終俯身,輕輕含住她的唇。

沒關係,他不需要她上什麼檯面,因為他不會再為了那些俗物而重蹈前世的覆轍,她永遠只會是他一個人的小妻子,唯一的女人,一個無法割捨的存在。

喬莞迷迷糊糊的被他下顎的胡茬弄醒,不太高興的睜眼,正要提醒他去刮一刮新長出的鬍子,一排潔白的貝齒已經被人撬開,他繼而攻城略地,殺得她片甲不留……

連續了十分鐘,喬莞咕咕噥噥半天,好不容易他鬆開了她,她又不高興了。

抬頭嫌棄的看他一眼,指了指自己被梳得一邊大一邊小的辮子,嘀咕道:“真醜。”

嘴上雖然這麼說,她卻沒有要拆開重新弄的意思。

傅天琅默不吭聲的結束手上的工作,隨後一臉認真的道:“每天梳,總會進步。”

那意思是要每天都給她梳頭?

喬莞臉蛋紅了紅,猶豫了一會兒,決定禮尚往來:“那我就每天給你刮鬍子。”

傅天琅愣了下,笑著點頭。

於是半小時後之後,小旅館的門口突然多了兩道身影,女的個小,嬌俏,就是兩條黑溜溜的辮子左粗右細,隨著她的步子,一甩一甩。

而她身後則亦步亦趨的跟著一個提行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