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愛爾奎特姊姊打傷我的。的確昨天愛爾奎特姊姊除了沒帶上殺氣之外基本上是十分認真的;那拳頭只捱上一記我也可以往床上躺好幾天了;但是要是真的被她打中的話我現在也叫不了你過來哪。。”衛宮士郎輕輕的擺了擺手阻止了瓦勒契亞之夜說話;然後皺起了眉頭在腦中想了想;最終還是下好了決心;一臉無奈的把真相說出。
“其實我的傷全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
“啥?”
“所以說;我的肌肉勞損是因為大長時間使用最大功率時制御而造成的;至於其他。。。。”衛宮士郎一臉難為情的咬了咬牙;強作鎮定的把事情逐字說清。
“是在暫停時間時沒有注意到魔力消耗過度昏過去;然後投影出來的刀劍失去控制一股腦兒的掉下來把我埋了而造成的。想笑便笑吧。。”
“噗。。噗哈哈哈;身為英靈真是丟臉的傢伙”
“說的和想的掉轉了吧。。找打嗎混帳!”看來就是鋼鐵般的臉皮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被禁足就是因為自己的失誤所致;那邊強作鎮定的衛宮士郎在瓦勒契亞之夜笑出來的那一瞬間已經炸毛了;咬牙切齒的把衣袖一拉便要上前和對方單挑;旁邊的蓮見狀拼命的拉著衛宮士郎。至於瓦勒契亞之夜?那傢伙因為同時想要保持紳士風度但又忍不住笑出來的關係;已經面容扭曲的蹲到一旁去了。
“咳﹑咳;總而言之你受傷的。。噗。。經過我是有所。。噗。。瞭解了;還是談回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吧。”鏡頭一轉;那邊的瓦勒契亞之夜已經大致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只見他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瀟灑的站了起來看著衛宮士郎;不過貌似因為衝擊還是太大的關係看不了衛宮士郎多久他又忍不住把視線轉開抽搐起來。
“。。。。今天找你來和愛爾奎特姊姊有關。”衛宮士郎看著眼前的損友恨得牙癢癢的;他敢保證;如果今天沒要事找瓦勒契亞之夜的話現在已經一個左勾拳炸裂在對方的臉上了。
“不是和你有關而是和真祖的公主有關嗎?”
“嗯;因為覺得應該能從當事人那兒獲得一些重要的情報所以少拜託你來的。雖然還沒有確認;但是。。。”衛宮士郎頓了頓;接著說下去“我懷疑愛爾奎特姊姊她快要抑制不住吸血衝動了。。。”
“。。有證據嗎?”
空氣一瞬間彷彿凝結了;剛剛還在抱著肚子忍笑的瓦勒契亞之夜臉上已沒有了一絲的笑意;要知道真祖的公主;愛爾奎特抑制不住吸血衝動於他認知中就只有一次;但是那次正正就是導致了極嚴重的後果。千年城被血洗;真祖幾近滅絕;他本人幾經辛苦拼了老命才逃了出去;僥倖免去一死。
如果說愛爾奎特血洗千年城一事是導致當年還只是魔術師的瓦勒契亞之夜投靠黑姬變成死徒的一大因素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變成二十七祖的他對這件事還抱著相當的忌諱。同樣明白事情的嚴重xìng;對面的衛宮士郎也收起了閒聊的心思;雙目露出的;是無比凝重的眼神。
“昨天的特訓中;因著體力不支的關係在預感快要輸時是打算使出一直練習的多重次元曲折秘劍的;但是本來就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掌握的劍技;僅是一年的練習顯然不足;結果不但沒有成功揮出複數劍軌;反而露出破綻讓愛爾奎特姊姊有機可乘打飛了我的兵刃;問題也就出在這了。。順帶一提;我當時用的是一直在鍛造的那把的投影版。”
“就是你鍛造的那把的原型也未必擋得住真祖的公主;如果是投影版的話;理論上不是被打飛;就是會被打碎或撕裂啊。。。”
“嗯;力量突然的減弱便是第一個問題。當然了;單憑這點是不足以證明的。而且;在羅亞那傢伙死掉之後愛爾奎特姊姊拿回了一部分的力量;有助她控制自身的吸血衝動。換言之;就是她終究會失去對吸血衝動的抑制力也應該沒那麼快;而我也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去解決。。但是;雖說原因不明;但今天醒來時便看到愛爾奎特姊姊沒什麼jīng神了;草草的吃了早餐便回去睡覺了;然後還有一個看上去沒什麼關聯的線索是。。”衛宮士郎轉過頭看著旁邊靜靜地站著的小女孩“蓮在感覺到愛爾奎特姊姊好象有些不妥;於是便想進去她的夢境看看;但是在以和我立下契約為前提下;她居然失敗了。”
“如果是入侵比自己強太多的人的夢境的話;失敗是理所當然的。不過;真祖的公主應該不擅長這個領域;再加上狀態不佳的話。。”
“應該不會阻止到蓮的行動吧;畢竟這孩子也有著不遜的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