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走進墓園開戰至今便一直處於下風,此刻,全身上下已插滿了十多把的刀劍!縱使不是致命傷,但是受對方受制這一點,卻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吼!!!!!”
是憑著僅有的思考能力靈機一動?還是說藉著野獸的敏銳本能地採取了行動?
情知再這樣跟archer與rider兩人追逐下去也只會被繼續壓著來打,赫拉克勒斯猛地提聲一吼,毫無預兆地便朝著兩人相反的方向掉頭踏前了一步,手中石劍驀然橫向一揮,由上好石料刻成的墓碑瞬間便支離破碎,一下子便轟飛了整整十多塊的墓碑!
“不好!!這傢伙想破壞這地形!”
同為身經百戰之人,遠處的archer自是一看便知道眼前的狂戰士在幹什麼了。
既然林立的墓碑成為了兩人躲藏的絕佳擋箭牌的話,那麼只要摧毀了這兒,地利不就無從談起嗎?抱著的就僅僅是如此單純的心思,但是由力發千鈞的赫拉克勒斯來執行,卻是沒有比這更行之有效的方法!
畢竟,這裡的墓碑之數縱然不少,但是若大力神真的鐵了心要**此地的話,卻也抵不了多久。而與之相反地,archer與rider雖然也能乘著這個機會對赫拉克勒斯發起猛攻,但是憑那點點滴滴的攻擊到底能否在對方完全摧毀此地之前幹掉他就真的很難說了,更別說只要一靠近的話,兩人隨時都會被攔腰秒殺的問題!
“rider!!”
地形一旦被毀,己方便再無優勢可言。
存亡關頭,也顧不得藏拙留手了。兩人心意相通,在打了一個眼色之後,rider隨即猛地抽身向後遠離戰場,與之相反地,archer卻是縱身往前一躍,藉著墓碑為借力點瞬間跳至高空拉近了與赫拉克勒斯的距離。與此同時手上從虛空中抽出了兩把長劍,然後用力一擲,迴旋直取赫拉克勒斯的頭顱!
“吼!!!!”
archer的攻擊轉眼即至,當即立斷之下也立即放棄了手上遷拆辦的工作,赫拉克勒斯猛地回頭,手上石劍已大力揮出,斬斷了迴旋而至的雙劍!
只是,這卻只不過是個開始。。。
“會讓你接的那麼容易嗎?”
以攻為守,用雙劍作為拖延敵方的護盾。人在半空之中,滕蓋以下卻以高高地提起,左手牢牢地抓著墓碑的頂端並以此為支點,archer咬著牙把身子一旋,一記側踢已踹在赫拉克力斯的巨大石劍上,把來不及反應的他直踢飛了數步之遙。
就在這時,一陣魔力捲起的風暴從archer的身後傳來,把她的衣角吹得四處亂飛,舉目一看,一點藍光已在天上顯現!
“archer!!後退!!”
遙於天上的騎士,急急的傳來警號。而與此同時,就是不須對方示警也好,身處於最前方的archer也已經抽身疾退!
藉著archer拖延著對方的十數秒來詠唱,曾經一度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天馬,於此再臨於月色瀉下的夜空之中!
“狂戰士。。給我去死吧!”
紫色的長髮,在空中隨風起舞。
黑色的眼罩早已被扔到一旁,淡紫色的瞳孔裡,射出了使人如置身於嚴冬般的利芒。
從身上迸發出來的魔力,化作粒粒藍色的光點,包圍著rider與天馬的全身。刺眼的光芒,明亮得幾乎令人無法以肉眼直視。
由魔力形成的重壓,就是相隔了萬丈,也能清清楚楚地為地上的眾人帶來濃厚的窒息感,至於身處壓力中心的赫拉克勒斯的處境,就更是可想而知!
在這一刻,時間彷佛停頓了。
天地之間的一切,在場的眾人,在這剎那間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凝神靜氣的,不敢發出那怕一點的聲音。
藍色的光芒,宛如天上明星,就彷佛在千里之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與出聲示警的相隔,就僅僅有一﹑兩秒之差。
是對著archer有絕對的信心嗎?也不察看她是否已經脫出攻擊範圍了,手上韁繩一拉,rider已縱馬在天上繞了整整一圈,然後從天上急速墮下。
“bellerophon(騎英之韁繩)!!!”
伴隨著rider的高喝聲,璀燦奪目的白光,在黑夜的長空里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軌跡,宛如流色落下一般,直逼墓場中心的赫拉克力斯!
以萬丈的距離作為加速的平臺,再配以自身與天馬的魔力作為推進器,再加上地心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