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er桑作為對手?”
“不。。。雖然那傢伙的確是這樣說了,但是就正如他自己之前也說過,在他的心中十分重視saber的安全。要是我們真的以saber作為對手的話,就算真的能迫他退出聖盃戰爭也好,往後也總不是一個辦法,所以這方法不可行。我們的對手,終歸是士郎本人。”緩緩的從袖中抽出了無度數的眼鏡並戴上了它,遠坂凜拿出了紙和筆開始了對戰略的說明“首先。。我們需要理解的是敵我的實力對比,然後才可以為此制定一個完備的策略。”
“學長那邊的話。。他本人和saber小姐?”
“嗯,甚至或者可以把saber的名字也去掉。因為以那傢伙那爛好人的性格來說,既然他自己有足夠的實力,那麼想來他也不會讓saber涉險。”頓了一下,遠坂凜轉了轉手上的筆,然後續說道“反倒是兩儀老師與貞德,聽到那傢伙說她們不會插手時,我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誒?兩儀老師我還理解,畢竟她平時也是銳氣逼人的,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但是貞德小姐的話,除了與古人同名同姓之外,感覺上也沒什麼特別值得防備之處啊?就是人很溫柔,又長得漂亮。。。”
“櫻。。。不是我說你呀,雖然人家隠瞞也是事出有因,但是你也別傻呼呼這麼容易相信別人吧?”看著一臉不解的妹妹,遠坂凜撫著額頭嘆息了一聲。
和雖然偶爾脫線,而且看上去也很像隨時都會相信別人,但是實際上卻精明無比的衛宮士郎不同,這娃兒感覺上就是隻要走到街上的話,隨便來一個有智商一點的人說不定都能拐走她啊!
衛宮士郎那過份的寵溺,到底其實會不會是有了反效果?
“別的不說,就舉saber為例吧。如果士郎他們不是直接以severant的職階來稱呼她的話,你能看出她和別的女孩子有什麼分別嗎?充其量也就幹練一點,認真一點,而且可靠一點吧?貞德那邊也是同樣道理。既然士郎有著提早半年便已經召喚了severant的先例,而他本人又的確有足夠這樣做的魔力。實在很難讓人不聯想到那邊去啊。。”
“姐姐的意思是。。貞德小姐可能也是severant,而且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法國聖女?”
“不是可能!”遠坂凜肯定的說道“是幾乎百分百!”
。。。。。。。。。。。
“言峰綺禮。”
同一片藍天下。。
遠坂凜兩姐妹正樂也融融地討論著作戰的策略,離開了遠坂家的衛宮士郎,卻是踏上了一片自己多年沒有走進的土地。
冬木市。。。的教會
“我等你好久了,衛宮士郎。”
在教會的前方,一個神父裝束的人靜靜地站著,就彷佛早就知道今天會有來客似的。
“你知道我是誰?”
“當然了。銀髮紅瞳,和女性。。不,比女性長得還要像女性的臉容,數年之前還曾經單人匹馬闖進了教會的修道院。如果我和堂堂第四魔法使住在同一個城市裡卻不認出他,那才是大大的不敬吧?”不帶感情的瞳孔裡,就彷佛在說你怎麼會問這種蠢問題?言峰綺禮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然後靜靜地向衛宮士郎確認道“那麼。。。第四個決定要參加聖盃戰爭的人就是你嗎?”
“然。”
一陣厭惡的感覺,久違地湧上了衛宮士郎的心頭。
這和他的實力如何,身份如何,統統都沒有關係。他,就是討厭言峰綺禮這個人。
就彷佛走在相反道路上的鏡子一般。明明是打從心底裡沒法認同他的一切,但是卻又偶爾會覺得彼此之間也有不少的共通點,這種的感想,使本來就討厭言峰綺禮的衛宮士郎,對他更是加倍的厭惡。
“看到這個,你應該沒疑問了吧?”
就連一刻的交談都懶了。
衛宮士郎舉起左手,然後把長長的袖子一下便給拉上去。
雪白的手背上,有著三道劍刃樣子的咒刻。
毫無疑問地,這就是他成為契主的最有力證據。
“唔。。。”出乎意料地,看到衛宮士郎的令咒後,言峰綺禮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就彷佛有點兒困擾地說道“令人搞不懂。說實話,真的令人搞不懂。為什麼。。。你堂堂一個魔法使,卻會參加聖盃戰爭這種偏遠地方的儀式?以你的程度,大可把目光放到更遠的地方。難道說,是父親的遺志?你參加這個聖盃戰爭,並不是為了要取得聖盃,而是要在它落到別人的手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