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
迴避與衛宮士郎的戰鬥,合姐妹二人之力盡量清掃其餘的對手,然後靜待衛宮士郎與最後的對手決戰,乘著他還沒有回過氣來時一鼓作氣把他擊倒。
至於是姐妹兩人中的誰拿聖盃,那反倒不是重點了。總而言之,要確保的是來自遠坂家的血脈,必須要拿到聖盃,就僅只如此而已。
把從父親遺物中找到的墜子放到旁邊的桌上,緩緩地走到了術式的正中,遠坂凜慢慢的開始詠唱著“純銀與鐵。與基石訂立契約的大公。祖先是我們的大師休賓歐克。”
毫無疑問地,衛宮士郎很強,而且深不可測。遠坂凜自問就算她和間桐櫻聯手圍攻,也不見得會有多少勝算。
但是,轉念一想,她們兩姐妹不足以與他為敵,並不代表她們的從·者·不足以與他抗衡。
所謂的從者,那本來就是最強的皇牌。
衛宮士郎不願意讓自家的從者上戰場犯險,那就是他最大的弱點。
以兩個不同職階的severant互相配合,可以制定出來的戰略數之不盡。再加上兩個雖然比不上對方,但是好歹也是一流的魔術師,要擊潰衛宮士郎,絕對不是不可能。
“用牆壁擋住流動的風,關上四方之門,由王冠出發,在從王冠到王國的三叉路上迴圈吧。”
嘴中輕輕吐出咒文,碧色的瞳孔裡閃著前所未見的堅定光芒。
雖說召喚之前曾經作過許多的擔憂,但是到了實際的召喚時,遠坂凜的心中卻是意外地平靜。
召喚從者的儀式,固然是不容有失。不過與此同時,她也是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別的不說,作為當世兩大魔法使,以及最為頂尖的人偶師的半個弟子,如果她連召喚從者也失敗的話,她又有何面目去見這些頂尖的老師?
成功召喚出強勁的從者,那就是對雖然沒有師徒名份卻教導自己多年的衛宮士郎,一個最基本的尊重!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重複五次。只是,將已經到了的時間破棄。”
當然了。。。用掉的寶石也是一個問題。
把原本應以血畫成的術式,改為用熔掉的寶石刻上。
從財政狀況而言,要是這次召喚失敗的話,恐怕她首先就會因為敗政破產而精神崩潰吧。
“―――――anfang(設定)”
在嘴中吐出名為開始的咒文的瞬間,身體內部就好像發出了咔擦的一聲。
全身都在發熱。。。
她很清楚,這是迴路開啟的徵兆。
這種投入所有迴路的感覺,自從三年前以來也是久違了。
力量充滿全身,大氣的魔力遊走在身體的每一處。
被衛宮士郎去掉了副作用的家族刻印,此刻正發揮著最大的功效。
聽到了。。。
距離時針完全指向二字,還有十秒。
“————宣告”
把全身的魔力注入腳下的術式,遠坂凜的嘴中詠唱出召喚的鑰匙。
“————宣告。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若遵從聖盃之呼喚,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我吧”
瞬間,魔力到達了極限。
被無窮的魔力所捲起的狂風,充斥著這個密封的地下室。
眼皮被颳得隱隱作痛。在她察覺到之前,視覺的能力便已因為自保而自行關掉了。
“在此發誓。我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我是傳達世上一切惡意之人。纏繞汝三大言靈七天,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喲———!”
完美!
整個過程順利得令人想拍掌歡呼!
雖然saber是已經給某個犯規的傢伙先行召喚出來了,但是想來,自己召喚出來的從者一定不會被她弱上分毫吧?
“誒。。。”
視覺回覆,滿懷期待的遠坂凜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個空蕩蕩的地下室。
別說是人影了,就連碎片都看不到。
“砰———!!!”
然後隨之而來的,是在客廳方向傳來的爆炸聲。。
。。。。。。。。。。。
“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從地下室跑向客廳,遠坂凜的腦袋裡還是一片的空白。
這絕不可能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自己的魔力毫無疑問是足夠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