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就在下一瞬間,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俏臉上卻已帶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神色。
“該怎麼說呢。。。因為現在距離聖盃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而士郎你又不希望我整天貼身保護你,所以我基本上日夜都在待機休息。。。而其結果就是讀取記憶的速度也以三倍執行了。。。”
臉上的表情,既像是哀傷,又像是帶上了憐憫和同情。。。簡而言之,就是這幾種情感的混合。
很明顯地,無論如何,saber在衛宮士郎的記憶中看到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
“第一天的話,就如同我跟士郎你所說的一樣。。。我看到了昔日計程車郎你召喚出我的片段。至於第二天,則是直至我與暗殺者交手為止,只不過因為士郎你在我與狂戰士的戰鬥中的表現實在太。。。過份,所以我才額外挑出來跟你說一下而已。。”
再次說到當天的事情。。。這次saber倒是很小心的選擇用詞,光是那不自然的停頓便已經可見一端了。
說實話,這次saber已經可以說是十分客氣了。如果是由衛宮士郎本人來說的話,別說是過份了,他當日的舉動恐怕就是稱之為腦殘也不為過。
面對著實力遠勝自己的對手,卻連自己有多少斤兩都不管,僅憑著一股勇氣便衝上去救人。。。這種自殺式的舉動,一般來說世間毫無疑問都是稱之為送死的。
但是。。。縱使如此。。。
如果當天的情況再一次重現的話。。。恐怕現在的衛宮士郎還是會選擇和當初一模一樣的做法就是。。。不過這也是後話了。
saber的語氣和用詞的轉變,足以證明她已經開始漸漸地接受衛宮士郎的作風,最少也不再是最初那樣的抗拒了。。。但是,現在的衛宮士郎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此刻,只見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口中唸唸有詞的,就彷佛是在思索著什麼似的。
原因無他。。。雖然還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他卻總感覺saber說的事情和他的記憶有些許的出入。
但是,卻也不是說saber看到的事情並不是真實。。。與之相反,saber說的事情衛宮士郎又真的有經歷過。
與其說是出入,或者說是和他的記憶好像有點不吻合會好一點。。
再準確一點來說的話。。。或者應該說,是和衛宮士郎的記憶不符合。
“與暗殺者交手在狂戰士之後。。。那麼saber,在這段時間的中間妳有看過rider嗎?也不需要是妳本人看到對方,即使是透過我的視角來看到她也可以。”
以saber說話,印證著自己的記憶。。。
腦海中突冒出了一個想法,衛宮士郎試著誘導saber說出更多的碎片。
“不。。看到rider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了,那時士郎你好像是準備去救一個叫櫻的女孩子,隨後便在半路上遇到她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什麼問題也沒有。。。妳接著說下去吧。”
感受到saber那帶著疑惑的目光,衛宮士郎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卻是茅塞頓開,異常地雪亮。
此刻,他總算是搞清楚一件事情了。。。
與saber共享記憶不假,她看到的事情是過去曾經發生的事實也不假。。。。但是,準確來說,那卻是英靈衛宮的記憶,而不是衛宮士郎的記憶,更不是那灰暗乏味的殺手記憶。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能夠說通了。
片段式的讀取固然是一個因素。。。但是,要知道衛宮士郎可是經歷了兩次聖盃戰爭啊。在那個幾乎每一刻都使人驚心動魄的兩週裡,就是saber看得再快也好理論上也不至於僅僅五天便追上了現在才對。
本來,衛宮士郎就在奇怪這一點。。。。原來,是因為saber看到的記憶就只有一人﹑兩生的份量啊!
“。。。士郎?”
抬起頭來,只見saber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變得不太高興。
“一般來說當人們心中想到有問題的時候,嘴中都會反其道而行之地說沒有問題的。。。。士郎,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對吧?”
顯然地,saber並不相信衛宮士郎真的沒有想到什麼事情。
無可否認,經過了三世以來的鍛鍊,衛宮士郎的心性和對面部肌肉的控制都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就比方說剛才,即使他心中的思想經過了懷疑﹑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