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去。然而。。
“士郎先閉嘴。這個,saber?我在問你喔?”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野獸的直覺。
在衛宮士郎開口回答之前,藤村大河已經搶先一步喝令他閉上嘴巴。
“嗚。。”
眼見自己竟然再一次地失去了制敵的先機,衛宮士郎不禁眼皮一抽。
事先準備好的說詞。。。連半句都用不著啊!!
既然被下令閉嘴,那麼就只能將希望寄放在saber的身上。。。
一時之間,不論是藤村大河也好,衛宮士郎也罷,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放到saber的身上,靜靜地等待她的回答。
“不知道。我只是遵照切嗣的說話而已。”
然後,就如同衛宮士郎的記憶一樣。
在藤村大河的注視下,saber眼也不眨便配合著衛宮士郎說謊。
看到saber能夠順著這個方向應對,衛宮士郎的心中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來。。向藤村大河介紹saber這任務可以無驚無險地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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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智者的煩惱
“啊﹑啊咧?”
就好同衛宮士郎猜到開端一樣,藤村大河單挑saber的結果也和他記憶無異。
幾乎是在照面的瞬間,藤村大河手中的竹刀已經到了saber的手中。
劍道五段vs英靈阿爾託莉雅,不足三秒便以前者的徹底敗北落幕。
“如果你叫我提起劍來的話我可以照做。但是以你的能力,應該不用做到那樣已經能明白吧?”
就彷佛只是做了些什麼輕而易舉的事情似的,輕輕的把從藤村大河手上搶來的竹刀放回地上,saber無言地看著緩緩地跪在地上的藤村大河。
本來,人類和從者便沒有多少的可比性,更遑論saber以本體降臨的現在。
能夠以人類之身與她交手而立於不敗之地的,大抵也只有衛宮士郎以及納魯巴列克等寥寥數人吧?
不過。。。實際上他們還能不能被算進人類之中也有待商榷就是了。。
“不愧是以本體降臨。。。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以除了自己之外任誰都聽不到的聲量輕輕的呢喃了一聲,衛宮士郎的目光停留在saber持刀的手上。
如果說這一次和衛宮士郎的記憶中有什麼出入的地方的話,那大概就只有作為旁觀者者的他的質不同了吧?
在上一次,縱使saber只是以從者的身份降臨,她出手的過程依舊不是作為普通人的衛宮士郎能看到。
但是,在這一次,衛宮士郎卻是把saber招架乃至奪刀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剛才,當藤村大河揮刀時,saber不慌不忙地用手臂一封,托住了藤村大河的手腕。
連線手掌與前手臂的部位驀然受到硬物阻隔,藤村大河揮刀時的力量便立即來了一次反震,把她的手腕震得發麻,使她反射性地鬆開了持刀的手。
就這樣,saber無驚無險地在半空中接下了藤村大河的竹刀,而兩人之間的決鬥也到此為止。
如果是他又或者兩儀式的話,就絕對不會採用這種硬吃硬的招式。。。。
整個過程實而不華,卻又一氣呵成,正是saber的戰鬥風格的最佳寫照!
“嗚―――――嗚﹑啊嗚嗚嗚嗚。。。。。”
或許可以說是有得必有失的寫照吧?
藉著無與倫比的動態視力,衛宮士郎得以完全地看穿saber的動作,以戰士的身份品嚐這和他完全不同的風格。
但是,也正正因為這輩子的衛宮士郎混雜了戰士的色彩,導致他一時之間忘掉了一些本來不會忘記的東西。
就在他還在為saber的戰鬥風格感到感慨時,這邊跪在地上的藤村大河嘴中已經開始發出了奇異的聲音。
“分出勝負了。可以承認我了嗎?”
若果說衛宮士郎是忘記了的話,那麼saber就是單純地不瞭解。
對於藤村大河的動作沒有感到一絲的異樣,saber以平和的語氣向藤村大河確認自己的資格。
然後,就在下一瞬間。。。。
“嗚哇啊啊啊啊啊!被奇怪的傢伙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