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地說明了兩人睡覺的位置後,為了趕緊讓對方跑去睡覺,衛宮士郎乾脆率先鑽進自己的被窩,然後瞬間擺出了入睡的姿態。
看到衛宮士郎(貌似)真的已經進入睡眠,為免再打擾他,saber便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旁邊的房間,並且拉上了兩間房間之間唯一相隔的拉門。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確很疲倦的緣故吧?雖說最初的時候只是在裝睡,但是不知不覺間濃濃的睡意已經佔據了衛宮士郎的腦袋。就僅僅在在saber拉上拉門的不久後,衛宮士郎便真正地進入了夢鄉。
那。。是一個久違了的夢境。一個王者在草原上賓士的夢。
。。。。。。。。。。。
“這裡是。。。?”
一陣涼風吹過,喚醒了本來已經進入睡眠的王者。
saber緩緩地睜開雙眼,卻驚訝地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從衛宮士郎旁邊的房間變成了衛宮邸的中庭,至於枕頭和被子之類的東西更是全部不翼而飛。
“敵襲。。不可能。雖然是進入睡眠的狀態,但是隻要有一絲的聲音又或者是魔力的波動也足以使我驚醒。想要在不驚動我的情況下將我搬到這裡是不可能的。換言之,是高深的幻術之流嗎?”
雖然在醒過來的瞬間之中稍稍吃了一驚,但是歷久而來培養出來的戰鬥經驗卻使saber立即回覆清醒。
既然就連對魔術有很高抗性的她也在不察覺的情況下著了對方的道兒,那麼衛宮士郎的情景便可想而知了。
現在首要的目標,乃是確認衛宮士郎的安危。
“用魔力把這裡破壞。。不可能!別說魔力了,連身體都沒有辦法動彈嗎?!!”
正當saber想要用魔力拿出自己的佩劍時,卻突然驚覺體內的魔力竟然完全動不了。大驚失色之下想要活動身子,卻又隨即發現任由自己的大腦怎樣下命令,自己的身體也依舊紋風不動!
“可惡。。。”
既運轉不了魔力,同時也無法活動身體。。。換言之,在這個幻境裡,她已經變成了敵人刀下的待宰羔羊。
至此,saber那一貫的冷靜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焦急與悔恨。
“我剛剛才許下要保護他的諾言啊。。。。”
如果能夠活動身體的話,想必現在saber已經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吧?
明明說過要保護對方,但是卻什麼都做不到。。
明明才剛剛說過要成為守護對方的存在,但是卻在一天不到的時間便再次失約。。
失職再加上無能。
這對於崇尚騎士道的saber來說,甚至比直接殺死她更難受啊!
“啊咧。。。?”
驀然,一聲鋼鐵交擊的聲響引起了saber的注意。
縱使身體不能活動,縱使視線移動不了,但是卻確確實實地將saber從內疚之中拉回現實。
正當她想要得知發生什麼事情時,下一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卻已經撞破了居間的窗戶,滾到了saber的身前。
。。。。。。。。。。。
“那個是。。士郎?!!”
雖然因著不明的緣故,對方脖子以上的位置全都模糊不清。。。但是,毫無理由地,在看到那個人的瞬間,saber便下意識將他判斷為衛宮士郎。
到底是出自什麼原因?明明對方的身高和印象中不符,明明對方的膚色和印象中不符,但是,在看到對方撞破窗戶而出時,卻確確實實地感覺到對方就是衛宮士郎。。箇中的理由,或許就連saber本人也說不清。
“奇怪。。。為什麼士郎的樣子看起來會這麼狼狽?。。那個是。。血跡?!!難不成是敵襲?!!”
看到少年那驚慌失措的舉止,saber的心中不由得便產生了濃濃的疑惑。但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少年胸口處的鮮紅血跡時,心中的疑惑一瞬間便化成驚怒。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中,但是卻在負上傷勢的情況下慌忙地撞破窗戶逃出來。。除了敵襲之外,還有什麼的理由可以解釋這個現象?
眼見契主遇襲,縱使知道這並不是現實也好,saber還是竭力地想要活動身子衝上去幫助受襲的衛宮士郎。
可惜的是,即使她竭盡全力也好,全身上下就好像被水泥固定了似的一動也不動。
就在saber正空自著急之際,只見落地的少年猛地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