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感受著周圍因為跡部的話而投射過來的帶著恨意妒意的目光,塞利尼不由想起了希臘發生的事兒,看著跡部完美的的側臉,塞利尼陰下了臉,冷聲道:“跡部景吾,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跡部被塞利尼帶著冷意的聲音弄得一愣,轉過頭不解的看著她。
塞利尼瞥了跡部一眼,冷哼一聲走到拿著小刀的女生面前,將小刀從後者垂下的手中拿走,耍了個漂亮刀花後目光掃視了周圍的女生一圈,挑釁道:“這麼一把小刀,你們也不怕劃傷了自己。”
被塞利尼奪走刀的女生臉都漲紅了,她的父親是退役特種兵,打小兒她就玩兒刀,自認是同齡中玩刀第一人,可是看過了塞利尼玩兒刀的技巧後,她卻不敢再這麼自認了。
要知道,塞利尼的技巧可是殺生丸手把手練出來的,是經過了無數戰鬥,上百年的積累才能達到的境界,根本不是一個區區的人類退役特種兵能夠比得上的。
看著眼前漲紅臉的小丫頭,塞利尼輕笑一聲道:“刀可不是小女孩兒的玩具。”話音剛落,塞利尼就做了一個讓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的舉動。
“你幹什麼!”跡部見塞利尼用刀劃傷了右手手掌,整個人都呆住了。
塞利尼可不管在場的人有多麼驚異,她將右手豎起,任血流下,用希臘語朗聲道:“吾,塞利尼在此以希臘諸神的名義起誓,終身不與跡部景吾有任何戀愛和肉體關係,如有違背,願永墮塔爾塔羅斯,受烈火煎熬。”
跡部剛回過神兒就聽到了塞利尼的話,再次愣住了,等他回過神來,塞利尼早就說完了誓言。
跡部不知道這一愣神兒他錯過了什麼,但是,在他以後的人生中,他一直為此悔恨不已。
扯遠了,言歸正傳。
跡部是精通希臘語的,他清楚地知道那些話的內容,想到這兒,跡部不由陰著臉對塞利尼道:“你什麼意思?”
“如你聽到的。”塞利尼將被自己劃傷的手垂下,任由鮮血滑落指尖。
領頭女生不懂希臘文,壓根就不知道塞利尼說了什麼話能讓跡部景吾有這種反應。不過,她聽不懂希臘文不代表別人也聽不懂,這不,她微微側過頭詢問起了身邊的人。
“她說什麼了?”領頭女生問的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一看就是優等生的女孩兒。
‘優等生’看了一眼塞利尼正在滴血的手,不由咽咽口水,雖然作為大小姐她們都或多或少受過一些訓練,不過那都是訓練她們在被綁架後如何逃脫的,真刀真槍會流血的事兒是不會讓她們摻和的。如今,看著這頗為血腥的畫面,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禮儀教育讓她們不能做出失宜的事兒,她們絕對會尖叫不止的。
領頭女生的心理素質還算是不錯的,這麼一會兒功夫她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這會兒她見‘優等生’被嚇成這樣,臉一耷,不悅道:“說。”
‘優等生’怯怯的點點頭,“是。”
聽完了‘優等生’的敘述,在場的大小姐們一個一個不知在想什麼。
突然,一個女生衝著塞利尼道:“沒有跡部大人還有忍足大人,誰知道你會不會勾引別人。”顯然,這個女生是忍足侑士的愛慕者。
“就是就是,這年頭誰還信誓言啊。”人群中不知是誰在附和著她。
塞利尼本來正在和跡部對視著,聽到這些女生的話,塞利尼微微皺起眉頭,舉起手在手掌心又劃了一刀,用日語朗聲道:“吾起誓,終生不與冰帝網球部的任何一人有肉體關係。”雖然因為不是希臘語發的誓言所以約束力會減弱,但是這與塞利尼無關,她之所以會選擇用日語說,主要是想讓這些女生好好地聽清楚。不過,塞利尼似乎忽略了跡部。
這不,跡部聽了塞利尼的話後,臉色更陰沉了,死死地瞪著塞利尼道:“你什麼意思?”
塞利尼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冷聲道:“字面兒上的意思。”現在塞利尼可正不爽呢,能說出好聽的話就怪了。
也許有人說為了幾個人塞利尼犯不著立下這麼重的誓言,看誰不爽直接殺了就是。可是,此時的塞利尼一點兒沒有成神的覺悟不說,而且,她骨子裡還是個熱愛‘和諧’的好孩子,殺人什麼的,能不做就不做,雖然被殺生丸訓練過,可是隻要是不對她人身造成什麼實質威脅的,塞利尼還是輕易不會動殺機。
領頭女生看看塞利尼,又看看跡部景吾,抿抿唇道:“跡部大人,忍足大人,我們先離開了。”說罷,領頭女生轉身就走。周圍的女生互相看了看,跟著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