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到了那隻‘蝴蝶’上,腦袋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容易癱瘓。這次也發現了一些問題。
眼前正在演武的少女臉上明顯呈現蒼白的病態,雖然她平時就顯得比較柔弱,但此時更為明顯。即使相隔快十米也依然可以發現她臉上滿是汗水,拿鐮刀的手並沒有抓牢固,而且還有些微微的顫抖。雙腳並不是刻意無規律的移動,而是根本就難以控制身體。
“呀……”一聲竭力的叫喊,我狠狠的將鐮刀砸進了泥土裡面。頓時,全身的力氣彷彿抽乾一般癱軟的做在地上,雙手麻得生疼,尤其是冬天。
昨天晚上,她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慣例性的吸血,這對我來說還是第一次。陪了夫人又折兵,整個晚上被她強行抱著睡覺,如果作其他女人我倒還開心,但是對方是憂魂,跟她在一起我肯定不會有便宜可撈,能不被她佔便宜就已經是世界奇蹟了。
累得實在受不了的我當然沒有辦法避免被她東摸西摸,當我中午醒過來的時候。渾身已經被扒得精光,不用說,肯定是憂魂乾的。身體剛探出被窩就感覺一陣寒冷,現在可是冬季呀。摸索了一陣,在床頭附近摸到了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很快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肯定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一套,因為這是一套裙裝。
喊了半天依舊沒有發現憂魂的氣息,她肯定又出門去找天羽或者芮因了,那傢伙……太可惡了。雖然我不喜歡麻煩那兩個小女傭,但是剛才的喊聲已經將她們引了過來。順便,我想叫她們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誰知道卻得到了一個更加誇張的回答。我衣櫃裡的那十多件衣服全都被憂魂泡水了,理由是放在衣櫃太久了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