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心了,在下受之有愧。朕”
軒轅逸塵鳳眸盯著竊竊私語的二人,袖袍中大手緊握。
該死,他們沒事幹嘛靠那麼近!
“不會嗎,請!”上官錦顏禮貌做一個請的手勢,回眸對著軒轅逸塵傾城一笑。
軒轅逸塵淺笑回應,邁步跟上。
流蘇閣內。
淡淡的薰衣草味鋪滿整個古香古色的小屋,淡紫色流蘇逶迤在地。
古藤老椅盤旋在屋,別有一番生機。
整個屋子裝潢溫暖不失大雅,鄭重不失女人氣息。
“各位請坐。”上官錦顏瞥向軒轅逸塵淺笑,那一顰一笑兼職勾去了人的魂兒。
北堂雪璃瞧著軒轅逸塵那溫和的少見的笑,心中狠狠將他給鄙視了一番,他可真不愧是花花公子,紅顏多啊,這個上官錦顏他第一次見面就頻頻給人家微笑放電,不是想泡人家還有什麼東西!哼!
花沉溪坐在北堂雪璃身旁,毫不在意的玩弄著手中的琥珀杯。
“錦顏,那裡還有個病人!”軒轅逸塵修長的身子懶懶斜靠著藤椅上,悠閒自若的彷彿在自己的家中一般自在。
上官錦顏自軒轅逸塵身側站起,臉上掛著歉意衝著北堂雪璃笑道:“公子,錦顏真是失敬”
“錦顏你不用愧疚,直接用你最拿手的針灸給他扎幾下試試!”軒轅逸塵斜睨一眼相鄰而坐的北堂雪璃與花沉溪,眸子閃過一絲冷意道。
北堂雪璃聞言下巴差點掉下來,孃的這個軒轅逸塵真是待自己好啊,針灸,針你去!
“哦不不,我發現我現在突然頭又不疼了!”北堂雪璃靈動的水大眼滴流一轉,靈機道。
“不疼了?”軒轅逸塵聞言嘴角邪起。
就知道她這樣說!
“為了防止你再犯病,我看還是扎一紮的為妙!”軒轅逸塵眸底閃過一絲得意。
“不不,不用了,我不想欠別人人情,特別是美女的。”北堂雪璃一副認真衝著上官錦顏道。
上官錦顏聞言白皙的臉頰瞬時染上一抹緋紅,本就傾城的面容,此時更是美的不可一世,低頭溫柔道:“那既是如此就依公子的。”
北堂雪璃見了,整個心差點酥了,天,這個女人,真的是有夠美麗動人。
軒轅逸塵瞧見兩人這般客氣,心中也是一陣滿意。
空氣中有一絲的尷尬,花沉溪自顧自的在那裡玩弄杯子,眾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就連往常八面玲瓏的上官錦顏這時也不知為何,一臉緋紅的扯著手帕。
些許時間過去。
北堂雪璃搓搓手問道:“錦顏姑娘,今天和你的比試,勝出者可否還有銀子拿?”
軒轅逸塵聞言俊眉微挑,這個女人怎麼到哪裡都愛銀子?
花沉溪聞言大手一抖,險些將手裡的杯子掉落地上,扭頭不可思議的瞧著北堂雪璃上下打量,她是有多缺錢,就連著一百兩銀子也看在眼裡?
況這一百零銀子還不好拿,別的他花沉溪不敢說,這才藝她上官錦顏敢說第一就無人敢說第二。
“怎麼?”北堂雪璃見眾人那眼神,迷茫了,“不是說今日贏了你便有一百兩銀子麼”
“公子說的是,是有這個規矩!還請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上官錦顏怎麼也沒有料到花沉溪的朋友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我姓夜,就喊我夜公子罷!”北堂雪璃無所謂道,眉頭閃過一絲喜色,“接下來怎麼比?”
說罷,甚至鄙夷的瞧向軒轅逸塵,冷冷道:“那位逸王可是半路殺出來的,為了公平起見,我想他不應該參加!”
軒轅逸塵眉頭微挑,旋即對著上官錦顏溫柔一笑:“錦顏,就依那小子的,今日本王不參加,但是本王要為你下賭注,賭注是一萬兩銀子!買你贏!”
上官錦顏美眸流轉過軒轅逸塵那英俊的面容,臉頰飛過一絲喜色,抿唇不語,低頭應。
“逸塵賭錦顏一萬兩贏,那我便賭夜兄,兩萬兩,賭贏!”花沉溪一把將琥珀酒杯鐺的一下擱置在桌上,眸底黑色閃爍。
“哇,花沉!”北堂雪璃激動的不知該怎麼謝他,激動的一把扯住他胳膊,腦袋一歪,在他肩上蹭蹭,笑道,“謝謝你,在這個時刻都挺我!”
這個花沉溪真是夠意思,上次在皇宮就挺過自己,現在還是這麼的給力,真是好人啊!
花沉溪猛不防的被她這麼一樓,身體不自覺一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和自己親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