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鴛鴦眸子散發出一種兇光,北堂雪璃,你將我推下水,你好狠的心,叫一個銀髮男子來羞辱我,北堂雪璃,毀我清白,我定然要食你肉,拔你皮,要你生不如死我放能甘心、
“對了,王爺那裡怎麼說?”柳下鴛鴦忽然想起了今夜的最終計劃。
翡翠聞言手中的毛巾嘩的一下掉落,一下子哭了起來:“小姐,王爺他不值得你愛。”
“你在胡說什麼?”柳下鴛鴦美眸怒瞪。
“王爺他根本就在意您。”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摔在翡翠的臉上。
柳下鴛鴦朦朧的眼睛再次流下兩行淚,一字一句道:“這種話,以後不許再說!”
軒轅逸塵體內彷彿燃起了一團團怒火,他一路走了不知多少個戲樓,哪裡也不見北堂雪璃的影子,一張俊顏黑的簡直能滴下墨汁來。
花沉溪跟在軒轅逸塵身後,心中不禁為北堂雪璃祈禱,今天逸塵真的怒了,那氣場強大的,連他都不敢靠近。
軒轅逸塵一身白衣絕世屹立在逸王府門口,像是一個雕塑般,一動不動。既然他找不到她,那他就等,她總得回家,可轉瞬,軒轅逸塵又害怕了,她今夜萬一在外鬼混一夜不回來該怎麼辦?要是出事可怎麼是好?
一系列擔心在軒轅逸塵此心中翻騰,最終軒轅逸塵一咬牙:“月初,帶三百名影衛,全城搜尋王妃的下落!”
月初凝眉:“王爺,王妃是喬裝,我等不知王妃摸樣啊?”
“費什麼話,抓年輕男子!”軒轅逸塵鳳眸刺出一股嗜殺之意,嚇得月初急忙縮頭去辦事去。
花沉溪自軒轅逸塵的身後走出來,擔憂道:“消消氣,我懷疑她回來你會將她撕碎!”
“她要再去會那戲子,我寧可撕碎她!”軒轅逸塵冷峻的唇狠狠說出一句;說完了好像又覺得不對,於是彆扭的補充道,“撕碎了再拼起來!”
花沉溪挑眉,北堂雪璃為何要去會戲子?聽著是男戲子,不過,很快他就不是戲子了,因為會被逸塵的人搞成太監。。。。
永安樓內。
“肖龍,你覺得我這個方案如何?”北堂雪璃一摔手中的資料道。
肖龍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為人精明,經商多年,現在已經成功由一名土匪蛻變為一名幹練的商人。
“老大的想法真獨特。”肖龍激動道,他活了這麼大半輩子,沒有見過比老大還有智慧的人。
他的一套經營學,簡直是精闢。
北堂雪璃見狀滿意笑了,走到顆粒身邊:“向你介紹,戲界翹楚——顆粒,你開始包裝他。”
肖龍見了顆粒滿意點頭。這個人他聽過,名字甚大,唱的戲也一流,只是以前他不是在紅塵戲樓麼?怎麼這會好老大在一起?
“承蒙兄臺多照顧。”顆粒的禮貌更讓肖龍心裡得意這個人。
此時,門外忽然想起陣陣跑馬聲。
“怎麼了?”肖龍高聲問。
“會老闆,逸王府來人說要搜人。”門外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
北堂雪璃聞言精神一凜?逸王府尋人 ?'…'
如果沒有搞錯的話應該尋的是自己吧。
“肖龍,好生看管他,帶我進密道!”北堂雪璃果斷道。
肖龍問都不問直接帶著北堂雪璃往密道方去,北堂雪璃心裡很是滿意,這是絕對的信任,超越生命的。
降龍幫每個舵主的店裡都有一個秘密通向外的密道,個個分舵的密道相互交錯連同一氣。
北堂雪璃一邊囁嚅著,輕步走在逸王府,心裡忍不住害怕,小人參精是怎麼暴露的啊,不是叫她狀身體不舒服轟軒轅逸塵走嗎?哎!
夜風輕揚,北堂雪璃摸索著回屋的路,走幾步四處望望。
忽然北堂雪璃一頭撞進一睹肉牆上,她一個不下心‘啊’了一聲喊了出來。
“你還知道回來!”隱藏著暴風雨般的聲音自北堂雪璃的頭頂降下來。
北堂雪璃霎時身體一顫,想過好多次見面的場景,卻沒有想過會這樣被抓,自己怎麼有種做賊的感覺?
“嘿嘿,我自然會回來的啊。。。。。。”北堂雪璃擠出一個微笑。
軒轅逸塵冷峻的臉上簡直像是覆上了一層冰,明明是夏天的夜晚,北堂雪璃怎麼感覺好像是置身於寒冬臘月。
“我的話為什麼不聽!”軒轅逸塵一把將她的小腦袋狠狠的按在懷裡。
北堂雪璃一個不防,狠狠的砸在他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