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輩來了也不知道恭謹迎接麼!”
馮長生在主位上坐了,一雙帶著凜冽之氣的鳳眼看著馮季慶,聲音有些冷,有些傲:“我若是不晚些回來,三叔伯怎麼能在我們馮家逞威風呢?”
只一句話便讓馮季慶的老臉火燒似的,當下老羞成怒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自己在家裡養那麼一個卑賤的女人敗壞門風,我把她賣了倒是我的不對了?”馮長生一笑,道:“三叔伯何必如此激動,你便是能瞞住別人,卻是瞞不住我的。”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有什麼怕你知道的!”馮長生啜飲了一口熱茶,嘴角帶著一點嘲諷的弧度:“柳條街最裡面一家住著個女人叫懷玉,是三叔伯給她贖身的吧,如今安置在那裡不敢接回家中是怕什麼呢?”
馮季慶當下便沒了脾氣,一張老臉又紅又黑,卻聽馮長生冷冷道:“侄兒知道的事情還不止這些,只是因為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便也不上心,可是三叔伯跑到我的家裡來作威作福,你說我能忍麼?”
“那你待如何?大不了也就是將此事告訴族中掌事之人,把懷玉帶走是了,還想威脅我不成!”見他惱了,馮長生一笑:“三叔伯太小瞧侄兒了,侄兒要威脅三叔伯也是用濟陽的生意,怎麼會用一個不中用的女人呢?”此話一出,馮季慶便白了臉色,他這次來找馮長生其實本來是為了這件事,濟陽是個富庶的地方,馮季慶的生意有一半是紮根濟陽的,可是前幾日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