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就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太可怕了,還是在這裡先歇會兒,想一想怎麼跟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兇殘蘿莉解釋吧。
從書包裡面摸出一個坐墊放在大理石凳子上,祁笑笑單手杵在石桌上,一張小臉做深思狀。
這時候吹著風,風過,掀起香樟樹枝頭還沒有褪下的枯葉,灑在祁笑笑的身上,沒一會兒祁笑笑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兄弟,借個火,行不?”一個稚嫩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祁笑笑的肩膀就被人搭住了。
兄弟?
被人喊男神就算了,好歹還是一種崇拜,這兄弟怎麼聽著就這麼讓人想抽她呢?
扭過身子,扒開肩膀上的手,祁笑笑一口標準的S市方言就甩出來了,“一邊滾犢子去,你說誰兄弟呢?”個頭沒有對方高,祁笑笑一腳站在石凳上,一腳踩著桌子,掀著嘴角,囂張的有點欠扁。
“這裡就你,不叫你叫誰呢?”少年把跟金毛獅王有得一拼的頭髮往後面順了順,叼著一根菸,“有火就趕緊借來使使,哥要是開心了,說不準還能帶著你一塊兒混。”
推了一下少年的肩膀,“兄弟你妹,老子長得就這麼像你兄弟嗎?”她自認為還是有前有後的(衣服穿多了,其實啥也看不到),怎麼小屁孩一個賽一個眼拙,只要她穿的中性點就變成了男的。
“喲,小子膽量不錯嘛?居然敢推我,不想在格倫混下去了吧,你知道我是誰嗎?在格倫,沒有人不知道我卓遠的大名,你這樣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子走。”抬著下巴,卓遠伸出一隻右手反手做個大拇指指著自己,痞氣十足。
“卓遠啊--”長嘆一聲,尾音拉的老長,就在卓遠得瑟的下巴都快揚到天上的時候,祁笑笑話鋒一轉,翻了個大白眼,歪著頭,“沒聽過。”
“哪個地方滾來的慫貨,也敢來這裡充大爺,真不怕人笑話,我告訴你,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嘿嘿一笑,祁笑笑對著他磨了磨一口利牙。
“喲,兄弟……啊--”
剛把兄弟說出口祁笑笑就直接踹了他一腳。
這娃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都說了讓他不要叫兄弟了,偏要叫,這不是找打嗎?
“我怎麼?”瞪著卓遠,祁笑笑囂張的不行。
“沒什麼。”卓遠收回目光焉巴焉巴的做到石凳上,盯著祁笑笑,也不說話。
半晌過後,卓遠坐不住了。
“兄……”祁笑笑一個冷眼甩過來,卓遠立刻就閉嘴了,摸著頭想了半天,實在不知道怎麼稱呼才對,但是卻又憋不住,最後小心翼翼道,“我說你那啥,你為什麼不怕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市長的弟弟嗎?”
這麼白痴的問題,祁笑笑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是你哥又不是你,再說了,你哥要是知道你這德性,嘖嘖,不抽死你才怪。”
S市的市長是誰她當然知道,只是不知道那麼死板的人居然有這麼逗的一個弟弟,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物極必反,兄弟兩完全是兩個畫風。
縮了縮身子,卓遠頓時覺得前兩天剛好的屁股又開始做疼了。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對於這娃子祁笑笑實在是有點無語。
是不是被他的市長老哥保護的太好了,怎麼單純到出蠢的地步?
偏頭看著他,祁笑笑道,“祁笑笑,怎麼,你想找茬,我隨時歡迎。”
“祁笑笑,你就是祁笑笑。”看著祁笑笑,卓遠那個激動啊,就跟羊癲瘋發作了一樣。
默默的把屁股挪了挪,覺得距離比較安全了祁笑笑才點點頭。
“太好了,哎喲,我終於找到你了,不容易啊。”
祁笑笑看著這娃子的表情有點鬧不明白,剛才還在對她威脅加恐嚇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變了,這臉翻得比書還快。不就是見到她了嗎?至於這麼激動嗎?話都快說不整了。
不等祁笑笑說話,卓遠就坐到她的旁邊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哥有多麼兇殘,他明知道我跟石諾然不對盤還故意把我送到這裡來,特意要折磨我……”巴拉巴拉的控訴一大堆,聽完了之後祁笑笑總算是搞明白了。
原來石諾然對於卓遠來說,就是隔壁家那個品學兼優的孩子,他家從老到小最喜歡的就是把他跟石諾然放在一塊兒比較,前些天他哥一時生氣就直接把他打包扔到了格倫,然後這丫的經過一番打聽知道了她。
六歲的時候就直接把石諾然給撂倒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