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在這裡。
看了眼葉旬離開的背影,雲程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又替祁笑笑切了一個火龍果,雲程站起來。
“我今天帶來的水果都是溫性的,笑笑你先吃著,我記起了我還有一件東西忘在車上,我先出去一下。”
“恩恩,我知道了,謝謝你啦。”
出門,病房外,葉旬剛掛電話。
“葉老三,好久不見,我可是想你想的緊啊!”站在葉旬的身後,雲程靠在牆邊幽幽道。
轉過頭,看著雲程,葉旬這時候心緒已經平復了不少,不過憤怒還是沒忍住從眼睛裡面露出了,嘴角勾出一抹陰毒的笑意,“雲家少主,能被你惦記可是我的福分啊。”當年他真的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雲家那個優柔寡斷的孫子能長成這樣,最後還……殺了老四,要是一早知道,當年他就把他結果了。
“不用這樣看著我。”雲程笑得一臉溫和,極為坦然,“成王敗寇,你們手上的性命也不見得比我少多少,當年要不是笑笑死的就該是我了,我不過是替自己發洩了一下,你要怨就怨自己當初眼睛不好使,偏要得罪了我,不能怪在我身上。”
“好一個成王敗寇,風水輪流轉,希望以後你不要落在了我葉旬的手上,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著雲程,葉旬斯斯文文的臉上出現了崩裂,手上青筋暴起,眼中的殺意澎湃。
輕輕一笑,身子微微前傾,無視葉旬的憤怒,雲程低聲道,“說這話的你不是第一個人,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所以,人還是要記得認命……否則,最後只會把自己這條狗命也玩完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要還是六年前那個少年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咆哮這種東西永遠只屬於弱者,因為他們無能為力,只能這樣來發洩,而他,只需要用手段把前方的所有障礙都清理。
“呵呵--我會不會玩完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清楚的很,什麼樣的人可以肖想,什麼樣的人不該肖想,也不能肖想。”祁笑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是真的動起手來,先生都不一定能躲過,那催眠術恐怕可以媲美當年突然消失不見的Smile,玩的如此出神入化,其他的人都只能望塵莫及。
玩這個的人對人性的弱點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較的,你雲程會演戲,一段時間看不出來,難道時間久了會看不出來嗎?
“哈哈,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可不是你……不自量力。”冷哼一聲,雲程就走開了。
另一邊,接到葉旬的電話,祁廣風立刻就把手中的事情擱置在一邊,朝著醫院趕過來。
推開病房。
葉旬就坐在祁笑笑的床邊,手裡端著一個果盤,裡面切著不少水果,祁笑笑躺在床上手裡抱著一本書,時不時的張開嘴巴,就跟一個準備投食的魚兒一樣,兩人在一起相處的場面該死的溫馨,讓他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殺意。
這小屁孩還真的是陰魂不散,摸著空就跑到笑笑面前獻殷勤了,比蚊子還要煩人。
狠狠瞪了眼旁邊站著不幹事的葉旬,祁廣風走進去,坐在祁笑笑的旁邊,自然而又刻意的將祁笑笑看著雲程的視線擋住,“笑笑,現在好些了沒?”
看著祁廣風來了,祁笑笑趕緊將手中的書放下來,獻寶似的報告道,“風風,我今天很乖喲,沒有亂吃東西,這個小旬子可以作證。至於這些水果,雲程說了,是溫性的,很適合我吃,所以我才吃的,不是我貪吃喲。”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祁廣風,極力在他面前顯示她的誠實。
把祁笑笑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暱的揪了一把,“你乖,你最乖,等這幾天過去了,我就獎勵你,到時候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好不好?”
“真噠?”長大著嘴巴,祁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彎月牙兒。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
一邊的雲程看著兩人毫無顧忌的笑著,完全把他忽視在了一邊,心裡一陣失落,同時又怎麼看都覺得祁廣風不順眼。
上次晚上,沒有看清楚,現在白天正好可以瞧個仔細。這個男人太年輕了,比照片上面看起來還要年輕,而且他言語中對笑笑的親暱,以及對於無聲的敵意種種融合在一起讓他對這個男人完全起不來任何好感。
“笑笑,你還要不要吃水果。”趁著兩人話落的片刻,雲程插嘴道。
“要,當然要。”
“我來吧。”祁廣風強勢的從雲程手中把果盤接過來,一邊給祁笑笑喂水果,一邊道,“謝謝你來看笑笑了,我以前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