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再多的話他都會按照他自己的做法來,她的想法並不重要。
見雲程不說話,祁笑笑嘆了一口氣。
“我累了,我想要休息,你出去吧。”
是夜,女人給祁笑笑換了藥之後沒有離去,反而站在一邊。
看了一眼女人,祁笑笑不耐煩的皺皺眉頭。
“出去。”
相處了一個月的小姑娘就那樣沒了,而她的位置就被這個女人頂替了,看到這個女人,祁笑笑就覺得她是間接的兇手,她霸佔了那個小魚兒的位置。
女人沒有動,固執的站著,祁笑笑這會兒又不敢使力,只是恨恨的咬咬牙,然後翻過身,閉上眼睛睡覺,也不跟平常小魚兒在的時候一樣鬧著要洗澡,連澡都沒有洗。
她不喜歡陌生的人看到自己的躶體,雖然之前小魚兒被她鬧著,但是事實上,一進衛生間小魚兒就會自覺的轉過頭,而這個女人是雲程的人,肯定就不會這樣。
接連幾天,祁笑笑就像跟這個女人槓上了一樣,她要替她包紮傷口換藥,她就直接把她手裡的盤子踢翻,只讓她做一個簡單的消毒,傷藥一律不讓塗抹。
小魚兒不在,藥裡面說不準放了什麼一定不能塗。
對於她的小性子,雲程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本來她就不希望她好的太快,好了之後她肯定又要想著逃跑了,這樣傷著她跑不了正好,反正她自己不肯上藥,又不是他強迫的,正好順了他的心。
沒人強制要求,祁笑笑也覺得挺好,唯一不好的就是那個女人每天在她睡覺的時候都要守著她,煩死了。於是對於女人祁笑笑也是越看越不爽,天天變著法子為難她,就希望她趕緊受不了了離開,給她換個能說話的人。
這一天,雲程不在,沒有人壓著她吃飯,祁笑笑在女人端盤子進來的時候直接把她放在一邊的盤子掃掉了。
“不想吃,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吃不下去,趕緊給我滾。”祁笑笑朝著她吼道,帶著歇斯底里的味道。
她已經好久沒有出去了,天天悶在這間屋子裡面,都快憋瘋了。
雲程找來的這個女人是一絕,她不上藥,每天她來的時候就負責替她清洗一下傷口,然後就守在一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祁笑笑就好像一個囚徒被人牢牢看守著,她本來有力氣,完全可以直接踹那個女人一腳,但是她得忍住,找一個合適的時間。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一定要給這個女人好臉色看,她拿什麼來,她就非得照做。
哼!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抹叫做無奈的情緒,“笑笑,聽話。”
低沉的聲音很熟悉,讓祁笑笑心頭一震,讓祁笑笑摔碗的動作一下子停下來了。
翻過身子,震驚的看著女人,不對,這肯定不是女人。
對方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剛才的聲音不過是一個錯覺而已。
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狡黠,祁笑笑接著把剩餘的碗筷全部都掀到地上,頤指氣使,“你,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收拾起來,給我再去置辦一桌一模一樣的,不允許有任何的差別,十分鐘之後我要看到。”演戲總得演全套嘛,要不然讓人察覺了怎麼辦?
女人點點頭,拿起一邊的掃把,彎下腰,臉上無波無瀾,認命的將地上的東西全部都收拾起來然後就出去了。
祁笑笑等到女人一走,跟平常生氣一般,伸手拉起被子,遮過頭頂。
哈哈,風風來了,風風來了。
剛才那聲音錯不了,絕對是風風。
她也真是的,都呆了這麼久了也沒給風風好臉色,更不用說認出他來,要不是今天風風因為她不吃飯突然吱聲,她估計還是認不出來,哈哈,真好。
激動過後,祁笑笑猥瑣的本性又開始發作了。
風風那胸是怎麼做出來的,她那天看了的,穿著一個低胸,絕對不是塞著饅頭之類的,到底塞得什麼,真的好想看看喲。
大胸的風風,到底長啥樣呢?真的太讓人激動了,不行,要忍住,再激動下去就要笑出聲了。剛剛風風出聲了,不過很低,而且那時候她還在摔碗,別人肯定聽不到,她這會兒要是笑出來了,那就肯定會露出馬腳了。
十分鐘之後,扮成女人的祁廣風就端著跟之前一模一樣的菜進來了。
“放在那裡,然後每一道菜都給我吹到四十度,溫度高一點點都不行,低了你就把那盤菜連著盤子一塊兒給我啃了。”
一直都不告訴她,把她矇在鼓裡,臭風風,這次一定要好好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