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個這個丫頭把藥偷偷的混合在洗傷口的藥水裡面,不過這樣不管怎麼說效果比起直接塗在上面還要差一些,而且換藥也不是每次都是他來做,有的時候那個小王八蛋也會做,所以這藥很多時候都不能塗在笑笑的傷口上。
“好啊,好啊。”這個買賣太划算了,不過就是塗一點藥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祁笑笑一點頭,祁廣風就開始解衣服了,那動作真的是相當的麻利,哪還有半點之前的不願意在裡面,祁笑笑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很快祁廣風就把他那件依舊是大紅色的小可愛脫了,果然不出祁笑笑所料,今天白天還好好的長在胸上的兩坨肉真的就變成了兩坨肉,大可愛一脫下來,兩坨肉便跟球一樣的就滾下來了。
祁笑笑氣的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臥槽,風風學乖了,居然直接取下來了,這也太賊了吧,還真是那句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他絕對是故意的。
不等祁笑笑張嘴問罪就聽到祁廣風問,“白天放在這裡的裝藥的盒子給我一個。”
接著祁笑笑就看到了讓她這輩子再也不想圖藥膏的一幕。
祁廣風把其中一個不知道怎麼擺弄了一下,就開始有白色的藥膏被擠出來,淡淡的,帶著一股青草的香味,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風風掛了這麼多天的胸器居然是為了給她帶藥,額,有種夢碎的感覺。
風風這麼高冷霸氣的人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出來呢?而且這藥膏從這裡擠出來,她還能用的下去嗎?太噁心了。
狗腿的推了推祁廣風的胳膊,“風風,你還是穿著衣服到一邊守著吧,我一點都不冷,現在時候不早了,今天的監控也被我控制了,我們都休息吧。”
她不想塗這麼噁心的藥。每每一想起這玩意是從那兩個肉色的饅頭裡面擠出來的,她就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塗抹的慾望了。
“不行,說好了的,不能賴皮。”祁廣風長手一撈就把一邊的小藥瓶撈在了手中,伸手擠了擠,很快一小瓶乳白色的藥膏就出來了。
祁笑笑差點噁心的直接把這玩意給扔出去。
說好個屁。說好的前提是你有胸,現在你只有胸肌,一點都沒有看頭,下面的又不給我看,這是哪門子的說好了,完全就跟她想象的不同,而且還相差很遠好不好?她才不要。
“我就要賴皮,怎麼著了?還不是你慣出來的。”祁笑笑四肢大開,直接就把整張床佔據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祁廣風將手中的藥膏擱在原來的位置上,伸手將祁笑笑摟到懷裡,把兩坨肉饅頭塞到祁笑笑的手中,“現在取下來了給你玩了,難道不行嗎?這也沒差別啊。”
差別大了。
在你身上我歪歪的是你,讓她直接把這兩坨玩意拿著她歪歪個毛線啊,捏這個還不如找兩坨面過來揉,起碼顏色比這個玩意好看,白白的。
不過感受著身上祁廣風的味道祁笑笑又有點捨不得推開他。
好久沒有感受風風在身邊的感覺了,這樣兩個人靜靜的摟在一塊兒還得追溯到好幾個月前,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祁笑笑怎麼捨得推開呢?
算了,這玩意說不準明天風風又會裝上去,到時候她一樣可以想辦法摸到,嘿嘿,反正只要他還穿著女裝,這都不是問題。
福利過後,祁笑笑開始想起了正事。
“風風,在你之前照顧我的那個楚小魚是誰的人?”她最關心的還是楚小魚是哪方的人,而不是她到底是生還是死。
之前擔憂,那是因為她走了,自己就少了一個幫手,換了一個雲程的人,自己的處境就艱難了,心裡這樣一對比,自然就比較在意她一些,但是事實上,祁笑笑終究還是不相信她。
楚小魚說是幫她,但是連身份都沒有透露,她怎麼可能會真正的有多麼在意她的生死,不過是趨利避害的選擇而已,畢竟從那些個地方一步一步走來,還有多少良知,祁笑笑自己都沒有底氣。
“楚源的人,這次也是他幫忙我才能比較容易的混進來。”
祁笑笑心頭微怔。
楚源會幫她,她還真的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那麼多年的性格早就已經根深蒂固了,她只能算是涼薄,而他完全可以稱得上冷血,沒想到他居然肯幫忙,想必是有所求吧。
“他有沒有提什麼要求?”祁笑笑問道。
“沒有,他只說到時候有件事情想要問你,其他的沒有說。”
“哦。”祁笑笑點點頭,伸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