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的時候心裡舒了一口氣,可是另外一種擔心就浮上了心頭。
會不會是祁廣風有問題呢?
幸好兩個人都沒有問題。
“笑笑,你是不是想……想要一個孩子?”祁廣風頗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道。
沈笑笑一愣,錯愕的看著祁廣風。
“沒有啊。”
幾乎沒有半點的猶豫。
“為什麼?”
為什麼?沈笑笑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上輩子的印象太深刻了吧,讓她對於孩子某些方面都有點恐懼感。
當年進入組織的時候她也還只是一個孩子,但是作為一個孩子她卻可以在一次又一次的殘忍訓練中毫不猶豫的將匕首插入另外一個孩子的胸膛,那樣的記憶讓沈笑笑對於孩子都產生了抗拒。
沒有能力照顧,那麼就不要生下來。
這輩子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沈老爺子的女兒,但是那又如何,他還不是沒有能力保住她,最後她還是被人弄走了,被組織的人訓練成一個斂財的工具,這具身體的身世也不差,沈南風的女兒,但是還不是沒有能力保護,要不是她,估計沈南風這輩子找死都找不到自己的女兒。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
一時間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兩個人都沒有做聲。
聽到沈笑笑的回答祁廣風的心裡明顯的產生了一種濃烈的失落之感。
若說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愛的方式就是娶這個女人,那麼對於女人來說愛的方式就是為這個男人生一個孩子,如果一個女人連為他生孩子都抗拒,祁廣風不想去細究笑笑心裡的真是想法。
沒有十二年記憶的笑笑是Smile,是沈笑笑,但恰恰就不是當初那個霸道宣示他是她男人的祁笑笑。
“你別誤會。”感覺到男人明顯低落的情緒沈笑笑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又鑽牛角尖了。
“我能夠告訴你我的一切就已經認定了你。”嘆了一口氣,沈笑笑將雙手從祁廣風的腰後面插過去,摟住他,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面。
“Smile的一切都應該都知道,換個方式,你覺得你希望我們現在生一個孩子嗎?”
抬起頭,沈笑笑看著祁廣風,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搖搖頭,沒有說話,但是祁廣風的動作就已經表明了一切。
他除了擔心有個人佔據沈笑笑的思緒之外,還有一點很重要。
他剛剛將這一汪水攪渾,將原本平靜的局面打亂,這時候正是混亂的時候,笑笑如果只是一個人,不用他保護她也有能力自保,若是懷了孩子那麼一切就是未知的了,這時候他們絕對不能夠有孩子。
兩人相互依偎著,繾綣無限。
“喂!祁廣風,老實交代,你剛剛是不是又想偏了?”靜默了片刻之後沈笑笑突然抬起頭,狡黠的看著祁廣風,漂亮的眼睛裡面溢滿了微笑。
“你--”祁廣風身子一僵,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沒有忘記這麼一茬。
“嘿嘿,醋罈子,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你看看我就……唔……”
尾音淹沒在了兩人唇齒相連之中。
祁廣風單手壓著沈笑笑的後腦勺,以一種極其霸道的姿態將沈笑笑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懷中。
跟一個女人講道理說太多都是自己理虧,反倒是坐實了對方的說法,聰明的男人就應該在這個時候堵住女人的嘴巴,不給她繼續揶揄的機會。
但是沈笑笑不是一般的女人。
前段時間體力沒有恢復,後來又因為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讓 這個男人得逞了好幾次,這一次沈笑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輕易得逞。
沈笑笑牙齒一合,祁廣風的嘴巴吃痛,反射就鬆開了,趁著這個機會沈笑笑一手往祁廣風的腹部狠狠一壓,身子就如同一個泥鰍滑不溜秋的,就掙脫了祁廣風的束縛。
得瑟的看著祁廣風,沈笑笑朝著他比了一箇中指,囂張的不行。
坐在椅子上面,祁廣風拇指揩了一下被沈笑笑咬過的地方,表情極其的邪魅。
自從不記得那十二年的事情之後笑笑做事的章法比以前更加的輕狂,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喜歡的笑笑。
“想上我,有本事今天讓我心服口服?”還嫌剛才動作上面的挑釁不夠,沈笑笑繼續挑釁道。
男人生來就是一種喜歡征服的動物,征服是男人的本性。
“好啊。”
慢調斯文的站起來,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