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狀態不佳,留了個心跟上來。
醫院。
瓶裡的液體緩慢的輸進喬默細細的血管,她睡的不太安穩,眉頭緊緊的糾著。
腦袋幾乎要陷到枕頭裡去了!
她的手機響起,震得桌子‘嗡嗡’的響。
喬默被擾的不安寧,拉起被子捂著頭,繼續睡。
季景初從視窗回頭,正好看到她孩子氣的一幕,低沉的笑出了聲。
疾步走到床邊,一邊拿起電話接聽,一邊將她輸液的那隻手握住!
“喬默,你還想不想做了,無故曠工一個上午,扣五百。”
johnny一急起來,說話就有點娘。
季景初非常紳士的等那頭把話說完,才淡淡的介面:“你好,我是季景初,李秋婉女士是我的母親,喬小姐上午的時候約了我談首飾的風格,估計是太急,忘了打電話。”
“那。。。。。。那喬默呢?”
季景初低頭,見喬默正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瞧著他,估計是燒糊塗了,有點呆。
他好看的唇微微彎起,說話還是一本正經的語氣:“喬小姐去上洗手間了,需要讓她回電話嗎?”
“不用了。”
“那喬小姐的工資,還扣嗎?”
“既然是為了工作,那肯定不會扣。”
掛上電話,季景初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燒退了,下次不舒服就不要強撐著,今天如果你在大街上暈倒了,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危險。”
“謝謝。”
喬默虛弱的撐著床想坐起來。
季景初制止了她的動作,“你現在還很虛弱,躺著再睡一會兒,是想喝水嗎?我幫你倒。”
喬默沒力氣和季景初客氣,就著他的手喝了水,又躺著準備再睡一下。
還沒等她閉上眼睛,病房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王翠華尖銳的咒罵聲響徹了整個病房。
“喬默,果然是你這個賤女人,我兒子都要被趕出醫院了,你倒好,發個燒還住VIP病房。”
喬默無奈的閉了閉眼睛。
冤家路窄--
“這位女士,如果你再出言侮辱,我將以誹謗的名義狀告你。”
喬默拉住沉了臉的季景初,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讓她罵吧,罵夠了她自己就走了,你要是嫌難聽,就先走,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像王翠華這種潑婦,越是搭理她,越是沒完沒了。
果然。
王翠華瞪著一雙杏仁眼,一手叉腰指著季景初就大聲哭嚷:“你告啊,別以為你們有錢人就能隻手遮天,這個女人,上次還和另一個男人摟摟抱抱,這才幾天,就又換了一個,你就當冤大頭吧,小心哪天得了花柳病都不知道為什麼。”
☆、74:幫我找個醫術卓絕的腦科醫生吧
季景初冷著一張臉,走到窗邊撥了個電話。
喬默知道他是真生氣了,投給王翠華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些年,她早就習慣了王翠華在各種場合下撒潑怒罵,比這過分的話她都聽過!
這是她欠她兒子的,就當是還救命之恩了。
病房外,人越圍越多。
王翠華哭喊著:“你們快看啊,這個女人丟著自己植物人的丈夫不管,整天在外面朝三暮四,找小白臉。。。。。。”
兩個護士從外面路過,看了一眼:“又罵開了。”
“得,她哪天是消停的,也就喬小姐能忍。”
五分鐘後,醫院保安氣喘吁吁的衝進來將王翠華架了出去。
季景初看著喬默的背影,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小默。”
喬默回頭,並沒有季景初想象中的滿臉淚痕,反而明朗的朝他咧了咧嘴:“季先生,別問,也別去查。”
“那你是準備一直這樣沒完沒了下去?”
門口,慕錦年沉冷的嗓音淡淡的響起。
他身邊,跟著聶華嶽。
喬默蹙眉,“你怎麼在這裡?”
潛意識裡,她並不想被他看到自己此時的狼狽,在大庭廣眾下被人這麼罵,無論她多好的定力,總歸是覺得難堪的!
“剛才那一出,動靜不小。”
喬默眨了眨眸子,所以,他也是被熱鬧吸引的?
慕錦年走進去,朝季景初勾了勾唇:“我有些事,要和喬小姐單獨談談。”
季景初詢問的看向喬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