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今天一早就起床為您備了早餐,您沒接電話,她很失望。”
慕錦年點了一支菸,眯著眸子看外面一晃而過的風景,“她呢?”
“喬小姐好像很不舒服,上去睡覺了。”
掛上電話,慕錦年降下車窗,讓外面的冷風灌進來吹散了車裡的悶濁,“回淺水灣。”
聶華嶽蹙眉,“總裁,和陳董的約已經推了三次了,如果這次再推,恐怕。。。。。。”
“吃了早餐再去。”
慕錦年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結,語速很快。
聶華嶽打轉方向盤,在心裡抗議:吃完早餐,你還走的了嗎。
回淺水灣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聽到車子熄火的聲音,楊媽放下手中的雞毛撣子,手在身上擦了擦,替慕錦年拿了雙拖鞋。
“還在睡覺?”
慕錦年看了眼樓上,剋制住了去看她的衝動,走向餐廳。
“嗯,喬小姐還在發燒,昨晚到現在就喝了小半碗白粥。”
慕錦年坐到餐桌前,早餐很豐盛,中式西式都有,已經涼透了!
“我去熱一下。”
“不用了,”慕錦年盛了一碗蕎麥粥,“昨天我走後,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這種情況下將她軟禁,以她對喬喬的在乎,估計是恨死他了。
還會給他做早餐?
“沒有,周醫生走後,喬小姐一直呆在房間裡的。”
他用勺子舀了兩下,“她沒往裡面加奇怪的東西?”
這笑話,還真夠冷的。
楊媽不敢笑,一本正經的回道:“沒有,喬小姐做的時候我怕她需要什麼東西找不到,一直都在旁邊看著的。”
嚐了一口粥,很軟很糯,很香,應該是熬了很久,想起她還在發燒,原本舒緩的臉色忍不住沉了沉,“她幾點起床的?”
“五點就起來了,喬小姐說這粥要熬久一點,才能又軟又糯,還說。。。。。。”
楊媽遲疑了一下,睇了一眼慕錦年。
“說什麼了?”
能這麼欲言又止的話,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他慢條斯理的喝粥,胃受了涼,微微緊縮的痛。
“說您挑食,難伺候,若是熬的不軟,肯定又不吃。”
慕錦年喝粥的動作頓住,轉頭看向一旁站得工整、緊張的捏著衣襬的傭人,反問:“我難伺候?”
……
喬默睡了沒多久就被渴醒了,嘴唇乾裂,呼吸滾燙。
“楊媽。”
她連喊了兩聲,外面都沒動靜,只好強撐著起來找水喝。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剛開啟門,就聽到慕錦年清冷的聲音傳來:“我難伺候?”
楊媽哪裡敢搭話,聽見門響,頓時像看到救星一般:“喬小姐。”
慕錦年看著她從樓上下來,幽冷深邃的眸光隨著她的身影移動!
她比昨天看起來憔悴多了,整個人處在極度缺水中,兩頰燒得通紅。
喝了水,喬默這才有點精神,走過去探了探碗的溫度:“慕錦年,你一天不折騰就渾身難受是不是?醫生不是讓你戒酒戒冷硬的嗎?”
昨天在車上,她聞到了酒味。
因為生病,聲音綿軟無力,明明是在質問,卻平添了幾分嬌嗔的柔媚!
“還有個應酬。”
“我幫你熱一下。”
喬默端著粥進了廚房,慕錦年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上面顯示的名字——聶華嶽。
摁掉。
起身進了廚房!
喬默將粥放在微波爐裡,用手按住脹痛的太陽穴。
“怎麼還沒好?”
慕錦年從身後抱住她,唇落在她因發燒而緋紅的脖子,“是不是不聽話沒按時吃藥?”
喬默低著頭,吸了吸鼻子:“對不起。”
“恩?”
男人黯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家裡開著暖氣,慕錦年只穿了一件純手工縫製的白色襯衫,紐扣是淡金色的邊子嵌黑碧璽,黑色的西褲一絲不苟的熨燙的很筆挺,腰上扣著一條愛馬仕最新款的皮帶。
英俊清貴的五官在晨曦中,顯得有幾分溫潤!
“我不該只顧喬喬,不顧你的感受。”
慕錦年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雙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抵在琉璃臺上,激烈而粗暴的吻著她乾裂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