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我爸所有的事情,我爸叫我自己做選擇,然後我從家裡出來,上了你的車。那時候,我一直在想,你會不會比兩年前坦誠……”他傾過身子,輕輕碰了碰楚陵的臉,“你讓我很滿意,真的。”楚陵感受到他臉上的溼意,“如果有可能,我會選擇接受。”
楚陵笑了笑:依舊是那麼孩子氣啊。
楚陵還沒來得及開口,肖特已經坐正了身子,換了副口氣說話,“不過,床伴的事情還是要先解決吧?我想,季木葵應該並沒把你僅僅當作床伴而已,他既然敢將照片洩漏給我,說明他為了你可以什麼都不管,那麼,怕下次寄給我的就不只是照片,而是一枚定時炸彈了。”
楚陵知道他已經放下,眉頭也皺了起來,“也是,那時候我太失意,想要隨便找個替身,沒想到他如此執念,而且越發嚴重,每次見他,都竭盡全力扮作你的樣子,從外表到神態,而且不許我提到任何人的名字……”
“哈,怎麼說的像個強迫症患者,那醫生,你有治療方案麼?”肖特輕笑道,眼中早已不見剛才的淚光,他用叉子叉起一塊慕斯蛋糕,“醫生,和他斷了吧,我想我在這件事上插不了手,他很愛你。”
“肖特,我正在努力,可是他總是……”楚陵有些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爸想找他父母談一下,畢竟是父母,他們肯定不會讓自家兒子鬧到太荒謬的地步的,季木葵也不會不聽父母的。”肖特吃了一口蛋糕,然後推開盤子,“在非洲幾年不碰甜食了,現在有些不習慣,下午的茶廖夏加了太多糖,第一口險些讓我吐出來。”
“是麼,我倒習慣了……”楚陵指節撫摸著杯沿,淡淡接上話去,“肖特,這回相信我,我可以把這件事情解決的,伯父身份尷尬,都是領導,這樣去談有些傷身份。”
“既然你要這樣,那隨你。”肖特靠在椅背上慢慢道,“我可以信你一次,但如果這次你再失信,我可能一直都不會回來了。”
楚陵道,“放心,我不會的。”
肖特擺擺手沒讓他說下去,自顧自道,“不過還好,至少這次,你給了我相信你的機會。”
這時候,肖特有電話進來,他接聽,“嗯嗯”了幾聲,然後掛了機。楚陵在那頭垂著眼給肖特倒茶。
“喂,想知道是誰麼?”肖特搖搖手中的手機。
“唔,何靈?”這麼晚了,應該是何靈才會打來電話吧,肖特以前不喜歡晚上休息被人打擾。楚陵放下茶壺,回答。
“錯,是廖夏……”肖特放下手機,“所以說,楚陵,你的動作可要快一點了,要不然,說不定自己老婆還真會被人搶走呢。”
“你對他有意思?”楚陵的手莫名抖了一下,他晃過神來,繼續喝茶。
“難說,”肖特笑,起身繞到楚陵那邊,從他手中抽下茶杯放到桌上,親了親他的唇角,“祝你好運,看看季木葵和廖夏的速度是誰快。”
說罷,他慢慢悠悠往門內走去,順手跟楚陵搖了搖手,“我先走了,廖夏叫我去吃夜宵。”
楚陵坐在位置上,看著他離開,嘆了一口氣:今晚,算是有了進展,還是,多了挑戰呢……只是連自己也沒發覺,眼角多出的溫柔。
而那端,肖特抿抿唇,心道還沒覺得怎麼噁心,看來還是沒有超出心理潔癖的底限。他笑了笑,走進電梯裡去,楚陵楚陵,看來你還有機會。
他拿起手機撥號,“廖夏,我馬上到了,有事跟你談,先把你家那位撂倒送回家去。”然後不顧電話裡廖夏跳腳的聲音,悠哉地下樓去。
“看來你還是原諒他了嘛……”廖夏沒能完成把何靈灌醉的任務,肖特剛在酒吧位置上坐定,半醉的何靈就一臉八卦地湊了上來,“剛才是不是打擾你們兩個敘舊了啊……”
作為一個什麼內情都不知道的人真是幸福啊,廖夏和肖特心照不宣地抬了抬眼,對視了一下。
“不過,我記得楚陵從日本回來那天,你也不是說原諒他了麼……怎麼現在又變成這樣了呢……”何靈依舊不折不撓地喃喃,手拍拍肖特的肩,“喂,你們家那口子到底怎麼樣了?被你這樣三番兩次虐來虐去,一般人估計都承受不了哦……下午楚陵不是還去捉…奸了麼,怎麼還是你有理啊……”
肖特聽不下去,發覺何靈越說越不對勁,皺了皺眉,端著酒杯問一旁的廖夏,“何靈今天怎麼了?怎麼忽然想到來酒吧?”
廖夏看了看何靈,然後湊到肖特身邊,拿出一份報紙,“肖特,你不知道麼?”
肖特疑惑地搖搖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