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的活著,和一個讓你心動的人在一起,再也不會悲傷的過著日子。我要走了。再見,清銘。”
死死地咬著牙,發顫的身子扶著牆一步一頓的走出了屋子。那樣的堅定,卻是帶著無法被抹去的悲傷,好像是曾經的曾經,我在門口望著你,看著你被那些人帶走了,突然地不安擁擠著我的身體。拼了命的想要追趕你,可是,卻是隻能夠無力的看著你漸行漸遠。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安軒發顫的切斷手機,整個人像是被蒸發過一樣,無力的依靠著沙發。顧安走了,他的企業改為清銘的名義。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走了,就是連清銘都不明白。
“原來,都是我矯情。我還真是看錯你了。”
清銘無力的蜷縮在屋子的角落裡,安靜的望著擺在桌子上的那一份份合同。巨大而又刺眼的兩個字,讓清銘有些的暈眩。財產過戶,顧安打拼了三年的龐大資產,包括著他的企業都被以法律程式轉戶到了清銘的,名義下。
“他媽的,你人都不在了,還裝的這麼矯情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聖人嗎?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啊?老子被你睡了就要幫你收拾這個爛攤子?你也太看得起老子了。”
拳頭狠狠地砸在牆面上,看著那淋漓的血液順著牆面流下,突然地就流淚了。無助的蜷縮在角落裡,一遍一遍的哭喊著那個人的名字。可是,熟悉的人終於還是不在了,所有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一樣,這樣···結束了?
第29章 再見,愛的傷與痛
當我自以為是的佔據著你,可是你卻悄然的轉身離去。連你流下的淚水都是那麼的虛假。看著你的曾經,我無言以對。只是,謝謝你告誡著我,讓我不再相信一些人,讓我看明白了一些事情。就好像是你當初的不告而別,比我所做的,還要卑劣。
“你真的決定了?清銘,要知道若是你憑藉著你的學歷,足以管理他的這個企業了。別想不開了,就算是他離開了,或許他真的是有事情。清銘,我知道現在的你很痛苦,只是,有些事情總是會過去的,看開點行嗎?”
林曉重拍打著清銘的後背,看著他不停地酗酒,然後不停地嘔吐。連膽汁都是被吐了出來。分明整個胃臟都是空了,可是還是有些的作嘔,拼命的想要吐出來,關於那個人的記憶、回憶,關於他的所有的一切。
“我沒事,當然沒事。我怎麼會又事呢?這點小事都不算什麼。再說了,去四川也沒什麼的,大不了就是每年只能回家一兩次罷了。再說,我也不希望留在這裡了。有什麼意思啊?真是不明白你們,活得還真是他媽的虛浮,就會享受人生,把別人玩了,然後狠狠的耍了。以為我是誰啊?”
厭惡的推開林曉重,清銘有些醉醺醺的站起身來。望著鏡子裡面頹廢的那個人,咧嘴笑了笑,然後狠狠的揮出拳頭,整個玻璃頓時的碎成一地。而他的手也是不停的滴著鮮血,刺目的鮮紅。
看著清銘這樣的折磨自己,林曉重心裡很不是滋味。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真想呢?為什麼所有的不幸都落在他的身上。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要他承擔著?為什麼上天不會睜開眼看一看,為什麼我們若此矯情的活著,麻醉著自己,浮誇著人生。
“發完瘋了嗎?如果發完瘋就跟我回去吧。顧安走了,他的企業還在這裡,沒有個人大理的話早晚要毀了。我想你也不想看著他的心血級這樣的沒了吧?畢竟這是他為了你,才努力下來的成果。三年的時間,遠比那些人三十年的時間。”
安軒輕輕推開門,看著站在鏡子前面的人發愣。不過是短短几天的時間,他竟然是消瘦了這麼多。原本高挑的個子,現在看起來有些的骨瘦如柴,雙眼深深地凹陷下去,無神的視線隨意的散亂著。即便是傷口不停的留著鮮血,那道猙獰的傷疤看起來有些的駭人,可是他彷彿是失去知覺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彷彿失神一樣。
“姐,你說我是不是做作?還是我上輩子作孽?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覺自己很賤呢。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多餘?你都不知道,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每當看見媽的時候,每當站在你們面前的時候,我就不停的告訴自己,就算是生不如死也要活下去。”
清銘扭曲著面孔,有些駭人的視線緊緊地盯著那破裂的鏡子。那一刻,他突然地那樣的平靜,那樣的清醒。在這個瀰漫著迷霧的世界,他好像突然地看見了光亮,只有那一刻他是那麼的清醒。
“這就是你想說的?你以為就你一個人這樣?你以為這樣頹廢完了,一切都會好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