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了回去。這種情況,還是少說幾句的好,王鵬想著。老闆見葉子過來,也很高興。按摩院一般都缺女按摩師。當然這裡是正規的中醫按摩院,不是做那種生意。只是受過正規培訓的女按摩師太少,很多女顧客,刮痧,拔罐等,作起來,都很不方便。有了女按摩師,就方便多了。店裡,原來有一個叫小紅的女按摩師,又來了葉子。老闆高興的說,’看來我們這店,成員越來越多,又有了兩位女按摩師加入,人員搭配也越來越合理了,看來我們店想不火都不行啊‘。雖然這話是太樂觀了,不過倒是很鼓舞人心。王鵬看了,心想,這倒是個挺會當老闆的人。當晚老闆請客,王鵬來,還沒來得及接風,正好,跟葉子一塊兒,為兩個新員工的加入,好好慶祝一下。飯,吃到半夜才完,酒也沒少喝。葉子和小紅,兩個女孩兒,沒喝。等這幾個小夥子,都鼾聲大起後,兩個人卻都睡不著了。兩個女孩兒,住在一間包房裡。為了減少鼾聲的入侵,儘管天熱,還是把包房的門給關了上。畢竟都是女孩兒,葉子又很隨和,所以,交心很快。兩個人就談起了今天葉子急急忙忙到這裡來的事。白天,小紅,還只知道了個大概。聽葉子又詳細的給她介紹一遍,才聽明白。不過倒也,見怪不怪。只是嘆了口氣說,‘女孩兒,出來做什麼都不容易’。‘你也遇見過那種店’?葉子好奇的問。‘那倒沒有,不過這種事兒,倒是遇見過不少’。‘遇見過不少?你沒去過那種地方,怎麼還能遇見’?葉子更好奇了,問道。小紅,見她大驚小怪的樣子,一看就是沒經驗。便說,‘沒趣那種地方,怎麼就遇不到。那種地方多,那種人更多。咱這正規的按摩院,也會遇見那種人來找便宜’。’咱這又不是,那種地方。納些人不知道啊‘,葉子又傻傻的問。‘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人,是喝多了酒,裝著糊塗來佔便宜’。小紅又停了一下說,‘現在那種地方,很多也掛按摩院的牌子,一條魚腥一鍋湯,何況還不是一條魚。到底哪家是正經的,哪家是不正經,誰分得清,哎,反正都亂套了,你干時間長了就知道了,總之自己加點小心’。‘那要是真遇上了那種人,怎麼辦啊’,葉子有點擔心的問。小紅想了想,說,‘要是那喝多了酒的,不管他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你就使點勁兒,給他按。我以前就遇著過一位。那小子就是喝多了酒,來我們那兒,要按摩。當時,我還不在這兒幹呢,小紅補充了一句說。當時,想讓個男按摩師,按來著。恰巧,男按摩師,又都忙著。只好我給他按了。那小子,一開始,還挺老實。慢慢的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了。我讓他把手放好,他就裝著聽不懂。看說他不聽‘。’那你怎麼辦了‘,葉子追問一句說。’我怎麼辦,當時我正給他按肩膀呢,我就在他田中學上使勁兒的給他點‘。葉子知道田中學,是個很敏感的穴位,一般人,被點了那,都受不了。便笑著問,’‘那人怎麼樣了’?‘那人還真挺受力,點他那穴位,他只是動了動,沒拿他怎麼樣’。‘後來呢’。‘後來我就按他後背,我就在他兩肋上,給他使勁兒’。葉子,不用問,都能想出什麼後果了。按後背,一般都是按豎脊肌,勞損大多也都在豎脊肌上。最需要注意的就是別往肋骨上按,那地方,按上去可受不了。想到這,還沒聽小紅說結果呢,就已經笑個不停。小紅見她笑,知道這後果,誰都想的出來了。笑了半天,葉子終於忍住了笑聲,說,‘我還是想問,那人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沒按完就跑了唄。臨走還說,自己有事,來不及了’。‘那他付錢了嗎’?‘當然得付錢,是他自己要走的,又不是我攆他走的,一分錢都不能少’。兩個人又是一陣好笑。笑了一陣,葉子突然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那要是遇見了,沒喝酒,誠心耍流氓的,那怎麼辦啊’?小紅也不笑了,一臉茫然的說,‘這個,我也沒遇見過。我遇見過的,都是喝多了酒的,或者是,沒喝,裝喝多的。明目張膽耍流氓的,還真沒見過‘。’那應該是,沒有吧‘,葉子好像是自我安慰的說。’有,我沒遇見過,可別人遇見過。我就聽別人說過‘,小紅的話,等於給葉子潑了一盆涼水。’那你說的別人,是怎麼辦的‘?’我也沒細問,不過聽別人說,要是感覺這人不像好人,就讓男按摩師去按,如果推不開,就在身上帶些映手的東西,實在不行,手機也可以‘,不行就給他來一下子‘。’嗯,對。不行就砸他,正好,我這手機還是鋼殼的呢’,葉子舉著她的手機,天真的說。‘對,不行就砸他,砸他個頭破血流’,小紅也附和著說。說完,兩個女孩兒又是一陣開心的笑聲。等兩個人睡著了,天也快亮了。好在按摩院,上班時間都比較晚。兩個人起來時,幾個男按摩師,也都剛起來。由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