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道:“秦哥叫你家那位,沒叫你,我就知道你是上面的。”
葉航笑了一下,他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原來,陽臺那邊的四位算是男閨蜜嗎?所以,秦哥特意把兩人叫走了,留下他和這位在一起?
“呃,請問您是……?”既然都來宋宇傑家做客,怎麼也應該知道對方是誰。
“我,顧凱,剛才那位是我的另一半,林墨。”顧凱簡潔地介紹完自個兒,指著陽臺那邊的俊美男子說。
這時,紀灼忙完,從廚房裡走出來,坐在他們這邊,三個人聊了一會兒。
午飯,是從瑞軒酒店叫過來的大廚做的,飯菜相當豐富,眾人邊吃邊聊,呃,確切地說,聊天的人僅限陽臺那四位,包括葉航在內,紀灼、顧凱都忙著給自己的另一半夾菜去刺剝蝦,偶爾才插一句話。
顧凱不僅給林墨夾菜,也時不時地給秦哥服務,一邊剝一邊說:“秦哥,安哥沒空過來,今天正好讓我有個機會給您獻獻殷勤。”
“你的殷勤我可不敢當。別在背後算計我就行啦。”秦哥淡淡地說。
“誒喲,看您說的,那是算計嗎?要是沒有我,安哥能讓您隨便出來玩啊?”
“這麼說,我還應該感謝你咯?”秦朗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凱道。瑪蛋,我出來一次,晚上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都是這混蛋給安旭華出的主意!
“當不起,當不起,作為您弟,這是我該做的。您有什麼事,吩咐我一聲就行。”顧凱連聲說道。
吃過午飯,紀灼招呼大家到棋牌室玩,宋宇傑、秦朗自動地在牌桌旁做了下來。肖明峻示意葉航去玩,葉航連連擺手,把明峻推到牌桌前坐下,讓他放心玩,小傢伙就交給他來照看。
顧凱摟著林墨來到牌桌前,也讓林墨做了下來。他另外搬了一把椅子,在林墨身邊坐下,看對方玩。
等到葉航好不容易把興奮過頭的小傢伙哄睡,已經是下午兩點了。葉航心說,中午睡得晚,晚上看來又要熬夜啦。
悄悄地把小傢伙放到二樓的一間客房,在床四周圍了一圈枕頭,葉航才放下地下去。
剛下樓,就聽見宋宇傑跟紀灼說,大家玩的時間挺長,給他們準備點兒茶水、水果唄。
坐在一邊的紀灼痛快地答應一聲,起身走了出來,看見葉航,讓葉航一起幫他準備。
葉航邊洗水果,邊對紀灼開玩笑說:“紀哥真是疼老婆。”
“噓……”紀灼趕緊示意葉航小點兒聲,然後走了兩步,往廚房外的棋牌室瞧了瞧,走回來,壓低聲音說:“千萬別讓小杰聽見‘老婆’兩個字,他最恨別人說他是我老婆。”接著,他又補充道,“說‘老公’也不行,他忌諱這個。”
“呃,”葉航一頓,心說什麼奇葩的忌諱,不願讓人稱呼“老婆”好理解,男人嘛,沒幾個人願意當著外人被人叫“老婆”的,但“老公”也不行,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說他是‘老公’,我不就成‘老婆’了?他也不喜歡我被人稱‘老婆’。”瞧著葉航一臉不解的樣子,紀灼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那,紀哥真愛宋哥啊!”葉航換了一種說法。擦,覺得這樣表達好彆扭腫麼辦。
“我不否認。”紀灼仍舊用低低的聲音說,“跟我學著點兒,我這樣做,可是能一舉數得呢。”
紀灼一反常態的話多,他除了談到工作時,話多一些之外,其它時間話一向很少。他說:“一,可以讓他感受到你對他的喜歡,他自然安心;二,我打電話叫人來家裡玩,他和哪些人在一起玩,全是我安排的,我不是最清楚?這樣,我安心;三,我叫的人自然和我很近,有時小杰心裡有事,但不願對我說,反而會跟朋友說,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最後我不是就知道了?夫夫之間最怕隔閡,如果一開始的小事因為我不知道,得不到解決,時間長了,許多事情都沒能夠第一時間發現、處理,那隔閡是不是越來越大?相反,透過朋友們,我很快了解到事情是什麼,不就可以馬上處理,這樣是不是可以防微杜漸了?”
“呃……”感情一次看似普通的玩牌竟然還有這麼大的用處,原來紀哥主動打電話聯絡人陪宋哥玩,目的這麼複雜!腫麼感覺陰謀味十足啊!
“葉航,你呀,可要多點兒心眼!”紀灼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娛樂圈很亂,像我,很自律,立場堅定,小杰還常跟在我身邊。小肖才二十二歲,看得出他對你也是死心塌地,可他又年輕又帥氣,難保其他人別有用心啊!”
“如果他的交友全是你一手安排的,你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