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滴落在沙坑裡的水滴,永遠也注不滿,只會讓渴望的心越來越乾涸。
所以,他選擇不看、不聽、不想……靜靜待在那座牢籠裡,直到這最後的契約結東,獲得他不再渴望的自由。
室內迴盪著過於煽情的呻吟,使氣氛格外淫靡。
承受兩人重量的床墊,在擠壓中發出聲響,渾身赤裸的青年,跨坐在西裝筆挺的男人腿上,放蕩地擺動腰肢取悅他。
一開門就看見如此香豔旖旎的場景,程亦禹低頭看了看手錶,以毫無起伏的音調,向身穿西裝的男人開口。
「董事長,還有五分鐘就該回公司開會了。」
「你應該不是隻為了向我報告這種事才進來的吧?」
不只身上的西裝依舊整齊,氣息絲毫沒有紊亂的闕南炎,一邊說一邊催促停下動作的青年繼續服侍他。
「喂!你真要讓他在這裡看啊?」
「沒關係,他早就習慣了。」
闕南炎看都下看他一眼,在抱怨「可是我不習慣」的青年耳畔低語著「有人看著你不是更興奮」,只見青年瞬間漲紅了臉,咕噥著「你好過份」,纖細的腰肢反而款擺得更加起勁。
真是惡劣的嗜好。
程亦禹在心中咒罵著他的僱主。如果可以,他一步也不想踏進這個房間。
即使他心知肚明房裡的人在做什麼,闕南炎也不可能不知道他發覺了,還是直接喊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