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他賣力的侍奉感到滿意,闕南炎以極富磁性的嗓音低語著「好孩子」。
原本梳理髮絲的指尖來到裸裎的腰際,意圖明顯的動作令他渾身僵硬,下意識扭腰躲避,頭頂卻被狠狠往下壓,熱硬的物體直直頂入喉嚨,嗆得他淚水直流。
「喂!認真點!」不耐煩的斥責響起,粗糙的指腹抹去他唇邊淌下的唾液,探向光裸的臀部,撫弄著入口,發出溼黏聲響。
強烈的羞恥感一下湧上心頭,然而有力的掌心依舊扣住頭頂,他動彈不得。
「光這點溼潤不太夠……嘖!真不想用那東西,處子還真是麻煩。」頭皮傳來些微痛楚,闕南炎扯住他的頭髮,將他從腿間拉開。
艱辛的口淫過程似乎暫告一段落,程亦禹正想著自己該不該為了躲過對方說過的下場感到慶幸,整個人已被拽了起來。
修長手指自身後侵入臀縫,撬開狹窄的入口,黏膩液體跟著塗抹進去,程亦禹縮著肩膀喊冷,但意外熱燙的手指,在液體的潤滑下長驅直入。
突如其來的侵入感令他失去重心,驚喘一聲倒在闕南炎身上。
「這……這是?嗚……」
雖然來之前他就有心理準備,身為男性的自己,唯一能夠接受另一名男性的地方,就是這個比想象中更容易遭到侵略的柔軟部位。
可是體內中心實際受到穿刺時,恐怖的異物感還是對身心造成極大衝擊。
「好……好痛……」
來不及抵抗這股壓迫,粗大指節已連根沒入窄穴,開始旋轉、揉動緊窒的內壁。
他不知該如何形容現在的複雜感受,除了疼痛之外,似乎還有一些特別的感覺,即使他咬住下唇,喉嚨仍不斷迸出悲鳴。
要求他「忍一下」的嗓音依舊高傲冷酷。「這點痛都忍不住,你要怎麼當我的寵物?」
程亦禹當然明白。理智告訴他這時候不容許脫逃,但恐懼和疼痛還是折磨著意志。
最後,想要逃離的腰肢被一雙臂膀緊緊攬住,幾乎無力的身軀順勢貼上寬闊胸膛,只能被動接受長指在體內抽送,別無他法。
抹進體內的液體在體溫下逐漸化開,伴隨難以言喻的酥麻,一點一滴滲進深處,彷彿將他的抵抗也慢慢融化。
「呼……嗯……」
「看,這不是變柔軟了?」
侵入自己的指頭開始狂亂地翻攪抽動,除了痛感之外,一股飄飄然的快感似乎停留在體內某處,只要一被狠狠摩擦到,全身就興奮地顫抖,在恍惚中,有如抓到求生的浮木。
將手臂攀上闕南炎的頸項,越過寬闊的肩頭髮出劇烈喘息。
「藥效應該還沒完全發揮,可見感度不錯,有調教的價值……你天生就是當玩物的料。」
「不、不是……這樣……」
「不是嗎?別騙我!」
「唔!」侵入的指頭不知擴增為多少根,依然無法填滿體內的空虛,絞緊手指的柔軟內壁,燃起驚人的熱度。
隨著指頭的動作,暖流從穴口沿著大腿內側滑落,緊繃到極限的身體,只消一點觸碰便會激動得難以自持,「嗯啊……啊……」
「竟然流這麼多出來,真是的……」
前一刻還深埋體內的指頭瞬間抽出,程亦禹雙腿一軟,差點坐倒在闕南炎身上,驀地空虛的內壁不捨收縮著,身體和心底的疼痛更為劇烈。
「不要……不要這樣……」
聽著如泣如訴的哀求,闕南炎俊美的臉孔雖然帶著笑,卻殘酷得宛如惡魔。「那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嗚……我……」程亦禹咬到泛白的唇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所有意識和理智都已逐漸遠去,剩下的只有亟需被滿足的慾望。
這樣太奇怪了,自己身為男性,卻被同為男性的人玩弄到慾火焚身,儘管不可置信,事實仍殘酷地擺在眼前。
「看來藥效開始發揮了,不過效果對你來說太強了。」
呢喃著聽不出憐憫意味的「好可憐」,闕南炎抹去他的淚水,指頭探向他身後的穴口來回輕點磨蹭,光是這樣刺激,就足以讓對情事一無所知的程亦禹哀叫連連。
「不……住手……」
「你是不要呢?還是要我快點進去?」
為什麼淚水會一直湧出來呢?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了,沒有意志主宰的軀體,變得無所適從。
「不肯說啊!真是個不坦率的孩子。」
帶笑的嘴角吻上淚痕及汗水交錯的下顎,繼續發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