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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王路沒有回答,顧白刃也不再說,一直到了放學,顧白刃特意看看王路,並沒有和自己走到一起,看來是不會去了,只得默默地自己回到老教職工宿舍樓。林寒和張坑已先一步到了,在廚房忙活,華洛林據說有點事,要遲些才來,威爾則是還沒下班。

華洛林去社團還了以前借的漫畫書,社長不在,等了一會兒,又翻閱了其他的漫畫,站著看了好一陣子才決定借哪本,浪費了不少時間。包裡裝著漫畫的華洛林非常有滿足感地走在去老教職工宿舍樓的路上,過了最後一棟學生宿舍,華洛林發現,竟然還有人和她同路,不由地瞥了一眼過去。只見那人一身黑衣,手插在口袋裡,面部被黑色襯得極白,在寒風中又凍得略微泛紅,短髮,一雙眉毛直而尖銳,眼睛彷彿沒睡醒地半眯著,華洛林剛想說這小帥哥是誰?那人眼睛睜開投過來一瞥,華洛林渾身一抖:這感覺!這寒意!似曾相識……唉呀媽呀這不是王路麼!

作者有話要說:肉嘛讓我醞釀醞釀

冷靜一下與床笫之間

華洛林撒丫子狂奔,先王路到了租住的房子裡,上氣不接下氣地直說:“見鬼了見鬼了……”

“你照鏡子啦?”張坑手下不停,道。

“去你的!我看到王路了!他把頭髮剪了,後面居然真的有臉!好嚇人,好嚇人……”華洛林拍胸脯。

“有臉嚇人什麼?”張坑道,“別大驚小怪,過來把湯燒了。”

“你可以逼我做羹湯,但不能逼我洗手。”華洛林撅著嘴,摞了袖子過去幫忙,沒有注意到燒著菜的林寒周身突然一頓。

顧白刃聽到華洛林說王路來了,便從窗戶向外看,果見王路出現在視野裡。那邊廂林寒在廚房,突然把鍋鏟一擱:“誰叫他來的?”

張坑知道是顧白刃,卻不說,只道:“人家照顧了你六天,你請人家吃頓飯怎麼了,這也值得發脾氣?”

“你哪隻眼看到我在發脾氣了?”林寒頂回去。

“你這還不叫發脾氣?”

“坑哥,坑哥,”華洛林提示,“他這叫‘鬧脾氣’。”

王路才剛把門敲響,顧白刃就忙去開了,張坑從廚房走出來,笑說:“歡迎,歡迎。”心裡也暗暗感嘆:原來王路的臉長的是個樣子的。

華洛林也習慣性地出來損王路:“喲~嘔壩~你來啦~”藉以打趣王路那副韓式眉眼。

只有林寒窩在廚房裡,背對著廚房門口,鍋鏟颳得鐵鍋震天響,不知要掩蓋什麼。

王路倒是不拖泥帶水,一個招呼也不打,直接衝著林寒的背影喊:“林寒,出來!”

鍋鏟依然敲得當噹噹,林寒好似沒聽見。

“林寒!”王路再叫。窘得其他人六隻眼不知道看他好還是不看他好。

裡頭的抽風機關了,炒菜聲也停了,林寒猛地轉過身來,一邊解著圍裙一邊向外走,走出廚房把圍裙一扔,整個蒙到華洛林的臉上。

“你來幹什麼?!”林寒走到快踩到王路的腳尖,才停下,昂首厲聲問道。

“來告訴你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王路的手自始至終都在口袋裡沒拿出來過,顯得隨意,語氣卻又十分鄭重。

林寒一蹙眉:“錯誤?”

“你不該跟他複合,”王路道,“痛苦過去本該是晴天,你卻走上了一條錯路。”

“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說這是錯誤?!”林寒吼道。

“因為我知道你現在愛的是我!”王路突然加大了音量,斬釘截鐵地說。

屋內瞬時一片寂靜。

接著張坑說:“我受不了了,我要進去喝杯酒冷靜一下。”隨後走進了廚房。顧白刃也跟了進去。只剩華洛林手攥著圍裙縮在牆角,興致勃勃地觀看著現場瓊瑤劇。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林寒咬牙切齒。

王路臉一沉:“有,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光陰,就是最好的證據。”

華洛林沒想到王路也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咬著指甲看得如痴如醉。那邊林寒冷笑道:“光陰看不見也摸不著,過去了也留不住,也就是說,什麼都不能證明。”

王路眼中寒光一閃:“你不要無理取鬧。”

“你才無理取鬧!”

華洛林忍不住要轉身摳牆了,難道接下來就要上演“我再怎麼無情、殘酷、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你還說你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我就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