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住我家。”
“我的眼線眾多,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寧遠笑的狡猾。
“我看你只是需要萬仁這一個眼線就足夠了。”路博濤無奈的笑了笑。
“確實他有點特別,我開始對他的事情完全是出於同情和好奇。”
“好奇?”寧遠不解。
“他的父母因為再婚的關係就對他的事情不聞不問,我一直覺得血緣這種東西即便是你不承認也沒辦法斷了那種聯絡的,我有些好奇,他的父母為什麼會這麼狠心,對自己的孩子這麼冷酷。”路博濤說出心裡的想法。
寧遠明白的點了點頭,路博濤對血液的羈絆有著比任何人都深的感觸,十幾年前,路博濤的母親因為執意要與他的父親結合而遭到家裡的反對,後來雖然幾經磨難,但是他父母的感情仍舊沒有被認可,在無奈下他的母親單方面的與他的外公斷絕了父女關係,這件事情對路博濤的影響一直很大,雖然關係可以斷絕,但是那血脈相連的羈絆卻是怎麼都無法斷絕的,路博濤深有感觸。
“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也許你弄清楚了宇宙的起源都不一定會弄清楚一個人的心是怎麼想的。”寧遠說。
“雖然我介紹他來路口工作還讓他住在我家裡,但是並不是無償的,我可是有收他房租的。”路博濤笑著說。
“收房租?這可不像路爸爸一貫的作風。”
“具體情況要具體應對,楊銘對人有很重的疑心,單純的幫助他不會接受,所以只能選擇曲線救國。”
“雖然你一直說你是出於同情與好奇,但是我覺得單單是同情還不至於你做到這個地步。”寧遠別有深意的說。
“如果你想說的是關於萬仁的投訴,我想你代我安慰一下他,這兩個人都是孩子,不能當真。”路博濤說。
“萬仁是有投訴,但是他不是投訴楊銘,而是投訴他的路爸爸偏心,自從楊銘來了就不疼他了,處處維護楊銘。”
路博濤顯然沒有想到萬仁會這麼說,有些意外。
“所以我才對你的‘新歡’比較感興趣。”
“什麼新歡。”路博濤苦笑。
波瀾無痕抑或暗藏洶湧16
寧遠第一天回到路口上班,新人們都對這個傳說中的老闆很好奇。
“我還以為老闆會很兇,沒想到跟路爸爸一樣好。”新來的一名服務生對萬仁說道。
“早就告訴你們了,路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老闆跟他啊並列第一。”萬仁驕傲的說,好像誇的是自己一樣。
“最的用法是唯一性的。”楊銘開口。
“我喜歡說最不行啊,你小子找茬是不是,我告訴你,老闆回來就有人給我撐腰了,別以為路爸爸向著你,你就無法無天了。”萬仁凶神惡煞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答應給你撐腰了。”寧遠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來,聽到了萬仁的話。
“沒有,我的意思是,老闆你是正義的使者,自然向著有道理的我了。”萬仁打哈哈。
寧遠沒理會萬仁,轉頭對一邊的楊銘說道。
“你是楊銘吧,我是寧遠,在這裡工作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我來說。”
楊銘點了點頭。
“喂,你小子有沒有禮貌,要說謝謝老闆,知道不知道。”
楊銘斜眼看了萬仁一眼。
“你是女人嗎。怎麼這麼麻煩。”
“你。”萬仁才想發作就被寧遠打斷。
“好了萬仁,我看沒禮貌的是你才對,怎麼可以叫楊銘這小子的,人家有名字的。”
萬仁聽到寧遠也不幫著自己哼了哼,彆扭的走開了。
路博濤擦著杯子,看到一臉鬱悶的萬仁叫住他。
“怎麼了垂頭喪氣的,像只鬥敗的公雞。”
萬仁抬眼看了他一眼。
“我還是別說的,反正說了你們也是都幫著那小子。”萬仁小聲的嘀咕。
看著萬仁的表情路博濤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放下手中的杯子對他說。
“和楊銘鬥嘴了,結果寧遠沒幫著你。”
萬仁驚訝的抬眼。
“你怎麼知道。”
路博濤笑著摸了下自己的耳朵。
“我有順風耳。”
萬仁白了他一眼。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囂張的小鬼有什麼好的,讓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護著他。”
“那我就八卦一回,告訴你關於楊銘的事情。”路